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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天亮了,还是雪反射出的光芒,房子里并不是很黑。
似乎想起了昨晚上发生的事,玉奴忙朝床上看去。咦,小姐呢?
床上是空的,被子掀起一角,像是刚起床的样子。床下的那双她亲手绣的彩蝶绵绣鞋也不见了。
玉奴只觉身上一阵发麻,头皮都紧了。
昨晚上她明明试过,小姐是真的没气息了。自己还哭了那么长时间,也没见小姐动一下。
后来给她盖被子的时候,她还摸了摸小姐的手和脸,都是冰凉的,怎么她一觉醒来人就不见了呢?
该不会是在她睡着时二夫人派人偷偷把小姐的尸体搬出去给埋了吧?
她忍不住扇了自己一耳光,要不是自己睡着了,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啊!
她冲出大门,直往木府正堂奔去。
雪虽然停了,也无风,可木府很大,大得玉奴觉得那道条似乎要跑上几年。
木府的正堂在东面,木妘婳住的小偏房在北面,是木府最偏僻的、几乎无人问津的一个常被人遗忘的角落。
木妘婳的父亲木远之和母亲云氏在世时,这间小偏房是用来放一些常年不用的杂物的。
木远之在木妘婳三岁那年突然去世,第二年,木远之的弟弟木远森就承接了兄长御史大人的职位。
第三年,木妘婳的母亲云氏去世,木妘婳就被她的婶娘——木远森的夫人陈颂芝赶到了这个杂物间。
玉奴在雪地里奔跑,她只想快点,就算是拼了命,她也不能让他们沾污了小姐的身子。
通往木府正堂路上的积雪都被早起的仆人们扫去了,为了超近,玉奴没有走原路,而是从花草和树木中间穿过。
穿过花园,就能见到正堂的房子了。玉奴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冷空气被她过多地吸进肺里,十分难受。她停了下来,双手撑住膝盖,想缓和一下。
“玉奴?”
她听见有人叫她的名字。抬起头一看,她吓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人也随后坐到了地上。
“小,小姐?”
叫她的是小姐木妘婳!她不是明明已经死去了吗?怎么又活过来了?
玉奴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看,就是小姐!且身上披的还是她昨晚上赶做出来的那件披风。
此时的婳婳已走到玉奴的身边。
她伸手拉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