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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挖一点。
路上碰见姜超跟村里一群小孩疯跑,他狠狠的扯了把她的小辫子。
“三哥,疼!”姜鱼糯糯的道,眼睛不受控制的红了。
姜超哈哈大笑,呸的冲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谁是你三哥,呸,奶说你是扫把星,生下来就是克我们一大家子的!打死扫把星!”
他带头捡起土块就扔,其他小伙伴紧随其后。
姜鱼撒腿就跑,他们就在后面追,眼瞧着越来越近,扑通扑通几声,几个小孩全都踩在他们先前扔的石头上绊倒,狠狠摔在地上,哇哇的哭了好几个。
趁着这功夫,姜鱼早上山跑没影了。
山脚下的野菜都被村里人挖的差不多了,她眼里含着眼泪,一边挖一边哭,主要是头皮疼的,没多久就抹的脸上都是泥。
不知不觉间,姜鱼越走越深,听到好像有人说话。
“银花你可算来了,想死我了。”
“死鬼急什么,哎呦,小点声。”
一阵嘻嘻索索的布料草叶摩擦声。
“能不急吗,这都十几天了。”
“还不是我那死婆婆,看的太紧了,轻点。”
啪啪声紧跟着响起。
好奇怪的声音。
姜鱼弯着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咋办,又有人说话了。
“银花,咱总不能这么一直偷偷摸摸的吧?”
“你想怎样?”
“你跟他离婚、咱俩结婚啊!银花,我肯定会对你好的,再说你那男人那玩意又用不了,这不是守活寡吗?”
银花!
是她娘陈银花吗?
可是娘不是应该下地去了吗?
女人的声音压得又低又小还有些哑,有些耳熟但姜鱼听不出到底是不是她娘,毕竟叫这名儿的周围村有好几个。
她抿了抿唇,在周围看了看,找了个植物茂盛的隐蔽地方蹲下猫起来,心跳的砰砰快。
过了片刻,鱼拍尾似的声音越来越快,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然后一切慢慢安静下来。
又是一阵衣服窸窣。
“我还得回去干活,我先走,你等等再走。差点忘了,我给你偷了个生鸡蛋,幸亏没碎,你回去吃了补补。”女声道。
姜鱼屏息,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女人几乎就在她跟前走了过去。
那人穿着灰色的旧裤子、扎着同色的裤腰带,穿着件藏青底、白花的褂子,走路一扭一扭的,真的是陈银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