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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季祁:“你在开玩笑?”
“没有。”季祁把酒瓶放在桌上,“是带去你重温一下死亡现场。”
走在这条昏暗的小巷,即使还有季祁在,我的脊背还是忍不住发凉。
因为每走一步,我都能感觉到陈琳当时在这里的绝望。
“凶手用来折磨陈琳的工具至少有三种,刀具,长鞭,还有榔头。”季祁走在前面自顾自地说道,“其中,陈琳脸上有十七道刀痕,后脑有被榔头砸过的痕迹,由此导致颅骨粉碎,身上的鞭痕不计其数,且经过法医解剖检验,陈琳死前脾脏已经破裂,肋骨折断,胸腔大量出血,手筋和脚筋也被挑断。”
他的声音低平,仿佛在说什么再寻常不过的事,而不是这样一件骇人听闻的杀人案。
我跟在后面,低着头看自己被拉长的影子,一阵风过,路灯被吹得微微摇晃,地上的黑影也随之扭曲。
走了几步,突然头撞上一堵硬物。
我像是被拉回神思一般猛地抬起头。
季祁双手插在裤兜里,逆着光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却听到他冰冷的声音传来:“所以,听到这些,你难道不感到害怕?”
我的语气和他同样冷:“没有谁规定听到人死就一定要害怕。季祁,季队长,你太自以为是。”
“是吗。”季祁突然向右边一指,“你所站之处,正是陈琳受尽折磨死去的地方。”
我在心里摇摇头,不,不是,陈琳的死亡现场不是这里。
“我从来不期待人人有多良善,但在关乎生死面前最起码的举手之劳,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拒绝。”他重新看向我。
他的意思我明白,是说我知情不报,亦或是见死不救。
我很想冷冷回击回去,说我在这世上已生存的艰难,其他人是生是死与我何干。
可我终究没开口,我看向季祁,心里闪过几个念头,却都最终作罢。
见我迟迟不说话,季祁以为我已经动摇,便接着道:“要是你有什么顾虑,我可以抽调警力24小时保护你的人身安全。”
我摇摇头,轻笑了一下,道:“我从来没说过我知道任何有关陈琳案件的消息,季队长,不管你说什么,我的回答都是不知道。”
说完这些,我转身打算要走,只不过又想起一件事:“啊,听说这几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