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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语着一些别人听不清也听不明白的话。
这是在“丽丽舞厅”东面的建筑工地上,三个人影悄无声息地晃进了未完工的工地,他们极默契地在一个角落里蹲了下来。
“出来了。”一个人影低声说,另外两人迅速而无声地向“目标”靠了过去。
远处,一辆摩托车正缓缓地驶过来,车上的人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前面的埋伏,正得意地吹着口哨。当摩托车行驶到工地那儿时,事先埋伏在那儿的三个人也已经到了他的身边,“嗖”的一棒打了过来。
车上的人正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没有想到会遭到突然袭击,于是,避无可避地挨了结结实实的一棒。车一下子摔了出去,驾车人也倒在了地上,还不等他反应过来,那三个人已围了过来,对他一阵拳打脚踢之后,扬长而去。
骑车人正是杨Chun豪,他风流潇洒之后,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痛击,直打得他眼冒金星,差点瘫在地上起不来。
“***,老子又不认识你们,平白遭了你们一顿打。”他骂归骂,恨归恨,路还是要走的,幸好车还没坏,于是他强忍疼痛,骑车回了家。
他父亲在他还小的时候去世了,他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全靠他年迈的母亲支撑着这个破碎的家。按说生长在这样一个家庭中,身为长兄的他应该负起养家的责任,可是他天Xing风流,直气的母亲吐血,连一向敬重他的弟弟也对他视若路人,但他却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仍然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虽说他经常深夜归家,平时家人对他也是不闻不问的,但像今天这样浑身血迹斑斑的回家还是第一次。
杨母仍如以往一样,一听到摩托车的声音便起床为他开灯照明,一见他浑身是血,便惊叫了起来:“Chun豪,你,你怎么了?”
“没什么,平白遭了一顿打。”杨Chun豪没好气的说。
“平白遭人打?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我早就说过,你这样下去早晚要出事的,你偏不听……”杨母唠叨的天Xing又发作了。
“好了,还有完没完?我每次回来,你都训个不停,等你训完,我命都没了。”他一脸的不耐烦,丢下摩托车进了卧室,顺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