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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能招惹得起。
“花先生。”车窗轻敲没有两下,便缓缓下滑露出一条缝隙,张院长弯身自缝隙内往车里望去,就见男人身上正坐着个不着寸缕的女人,女人将头埋在男人脖颈,看两人的姿势就知道在做什么。
但张院长清了清干涸的喉头,还是将目光朝后座移了过去,同时嘴里问道,“刚才院里跑出去个精神病人,是个女的,不知道花先生有没有看见?”
可惜车窗缝隙有限,张院长的目光只能看见后座靠背,却是看不到再下面的位置有没有藏人。
再转头,张院长就对上驾驶位上面容妖娆的男人那双冰寒凤眼。
“张院长好大的排场,怎么,这年头车里……做个爱都不能消停了?”
“这……”
张院长笑容讪讪,还不待发话,身后就响起一道沉缓如奏响的大提琴般地声音,“张院长是好心提醒,担心你碰上不该碰的东西。”
车窗再次下滑,张院长的目光更往下探了些,隐隐能够看到后座椅子,见上面空无一物,转身朝着身后坐于轮椅、刚刚抵达的御云寒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
花寂风见状勾唇一笑,伸手在眼前女人发间轻抚了下,好看地手掌缓缓滑至她的腰间,“我向来只碰我想碰的东西。”
御云寒亦是面无表情地透过车窗看了他一眼,继而扭转轮椅,不置一词转身离开。
张院长亦是朝着窗内花寂风点了点头,转身带人离开。
这行人刚走,花寂风身上的女人就是微一动,却被他猛地按住了后脑,“嘘,人还没走。”
“小心扎了我……”男人如魅如幻地声音吹响在她耳畔,使得耳部有些酥痒,因为车子没有熄火,轰鸣地发动机声及被男人关上的车窗都令她分不清窗外到底还有没有人,一时间也不敢妄动。
因为她清楚,这是她逃离这里唯一的机会。
“你别再动了。”百里清秋跨坐在他腿上,因为刚刚将那女人麻醉取而代之,以至于这男人还没有来得及提上裤子,此刻庞然大物正值苏醒生机盎然得很,她只得用针头抵着威胁。
“可我控制不住。”男人声音显得无奈中夹杂着几分玩味,再次吹响在她耳畔,“你要是不小心用它扎到我,我可就不客气的扎还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