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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还打了雅晴一耳光。
当时的情形太混乱,她又担心雅晴的伤势,没想太多。
今日看来,还是细辛那孩子太粗鲁了,还有暴力倾向,实在不像话。
堂堂名门千金,哪有动辄动手打人的道理。
“唉!”
陆母叹气,外面长大的孩子,就是不如家里细心培养的。
成绩倒是优秀,可性格也太差了。
大概,是琳达觉得细辛太粗鲁,朽木不可雕,才会主动请辞。
想到这,陆母眉宇之间带了些许烦躁,既是对陆细辛的粗鄙感到不喜,觉得给自己丢人,又是替她未来担心。
这样的姑娘,以后哪家敢要?
同等阶层的豪门是不敢想了,只能往小门小户里面挑。
“雅晴呀,”陆母抚了抚陆雅晴的手,“日后,你要多帮扶些细辛。”
似乎已经断定陆细辛的未来会不如陆雅晴。
“我会的。”陆雅晴一边宽慰,一边垂下了眼眸,掩去眼中的暗光。
陆母后面到底没去再找陆细辛,只是给陆细辛派去了个生活助理。
宴会举办当天,陆细辛一大早就被生活助理田芝叫了起来。
吃过早饭后,她先是被带去做了全身的皮肤护理,又去弄了头发,之后才换了衣服赶往会场。
不知怎的,陆细辛上车没多久就觉得困得厉害,不由闭上眼。
不知睡了多久,她开始做起梦来。
“细细风来细细香,我的细细好香。”男人伏在她颈间,浅浅清嗅。
别人都叫辛辛,只有他叫她细细。
他说:“辛辛是大家的辛辛,细细只是我一个人的细细。”
话音落下,男人劲腰用力一沉,似是要将她钉在床上。
陆细辛体内像是燃着一把火,热的她额间冒汗,她努力想睁开眼,看清身上人的容貌,但眼前似是糊着一层迷雾,无论如何都看不真切。
只能随着身上人起伏沉沦……
倏然间,陆细辛猛地从梦里惊醒,重重的喘了几口气。
她醒过神,揉了揉额角——太奇怪了,她怎么会做这种梦?
田芝瞧见她醒过来,心头跳了跳,有些焦急说道:“细辛,时间来不及了,这段路太堵,不如你坐地铁过去?”
陆细辛一抬头,果然就见外面已经夕阳西斜,而他们的车正堵在路中央,进退不得。
陆细辛拧了拧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