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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性大就给忘了。
可今日,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怎么哄都不管用。
当着许靖轩的面,奶娘甚是为难。
她身娇肉贵,乃陛下亲儿,又打不得骂不得。
没法子,奶娘只得哄着她,说等她一觉睡醒了就带她见亲娘。
奶娘并不知,司寇嫣只是想留下,那个她从未见过一面的,却在最苦难之时将她产下的生母。
思来想去,奶娘也觉着,这般哄着总不是法子。
送走许靖轩后,奶娘立刻去见了昭帝。
年过而立的昭帝,依旧俊朗不凡。听到此话后,昭帝蹙眉,他甚至不曾记得,那个他酒醉而春风一度的女人的容貌。
他只觉得,这是个耻辱,包括司寇嫣的存在也是个耻辱。
“罢了,见吧,总归要见的。见完,打点打点,送他们娘儿俩出宫,保她们这辈子衣食无忧。”从头至尾,昭帝的目光都没离开过他手中的奏章。
话音刚落,身边的大太监蔺营一佝身子,就跟着奶娘去了司寇嫣生母的住所。
蔺营是昭帝从小一起长大的宦官,就算长孙皇后也得给三分薄面。
他去,皇帝也算尽了仁义。
但......终究还是晚了一步。房内掉落的杯子,和遗书,已然说明一切。
陛下亲启:
妾本蒲草,佝偻一生。偶遇陛下,此生再难托他人。
妾知,自己与囡囡皆令陛下为难。也不敢妄求陛下记怀,但以死解陛下之耻,只求陛下善待囡囡。
看着这信,蔺营长叹一声,摇了摇头。帕子捂着鼻子,朝奶娘道“裹个草席,葬了吧。”
奶娘上前确认鼻息。
司寇嫣在银轩阁内玩着幼时最爱的布娃娃,冷不防,被一只手抢了去。
一抬头,是一张长地精巧地似玉琢般的小脸蛋,却透着厌弃。
“这是本公主的,你,不配和本公主抢。”
司寇嫣当然认得此人,还不就是年长自己几岁的翎安公主。
司寇嫣才三岁,站也站的不是很稳,但偏偏就一步一步蹒跚地走向翎安。
翎安也才不过七岁,即便坏,也没个主意。瞧着她嘟着小嘴,朝自己走来,以为她和别的孩子一样,要缠着自己玩。只觉得烦地很,抬手就是一下,直接将司寇嫣拍地摔倒在地!
而这一幕,刚好被跟着奶娘过来探望的蔺营看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