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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添妆,只引起了大部分人的注意,这回皇后这声势浩大的一出添妆,真正地全京城都看向了陈家,都想琢磨明白这陈殷蝶到底是何德何能,连宫里最有权势的女人也来为她添妆。就连陈汉文在太子府也是如坐针毡,他也不知道这是女儿沾了他的光,还是他沾了女儿的光。
除了陈汉文,还有一家人也坐立不安起来,那就是姜家。
姜家是百年世家,宅子在西南的相国寺背后,原本只是个五进的宅子,后来族人越来越多,宅子也不停的扩建加修,现在相国寺后面那条街上住的都是姜家的族人,姜晟家就在其中,靠右边街首上的一间五进的宅子里。
在姜家的正屋里,姜晟的父亲姜安遥坐在太师椅里,神色凝重地端着茶杯轻呷了一口茶,又轻轻把茶杯放到了桌上,若有的思的说道:”晟儿为何想到要娶这陈殷蝶?难道她是能帮他解咒的人?”
“怎么可能?”坐在桌子边上妇人正在翻着帐本,头也没抬地,轻哼地说道:“她一个小丫头,哪来的本事解咒,这都几百年了,就从来没人能解得了,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哎,娘子,也不能这么说,姜家不能总这样下去吧,别看现在姜人族人越来越多,可全是些碌碌无为之辈,再这样下去,姜家迟早也被其他世家取而代之了。”
“那又有什么办法,谁让你们姜家的先人得罪了人,遭到这样的诅咒。”坐在桌边的姜夫人冷言冷语的说道:“只是那丫头是否知道事情的真相。”
“娘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晟儿怎么说也是你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变也那样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啊。”姜安遥低声下气地劝道。
“他没有办法,那我呢,十月怀胎生出这样的人不人象人,鬼不象鬼的东西,我又造什么孽?”姜夫人勃然大怒,双目圆睁,把手中帐本一扔,拍着桌子喝道。
“娘子!娘子,息怒息怒,别气伤了身子。”姜安遥忙起身走过来,捡起扔在地上的帐本,拉着姜夫人的手安抚道。
“你要是不想让我生气,就别老在我面前提他,反正他过了24岁就没了,我早当他死了。”姜夫人甩开姜安遥的手,咬牙切齿地说完扭头站起来气哼哼地进了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