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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陆茴笙大声呵斥道,又继续,“我念在婆媳一场,你又是长辈,处处忍让,你反而变本加厉,我问你我到底对你们罗家做了什么?就算罗长生来给我送了东西,在你们罗家我吃的馊菜馊饭,挨得你的毒打还少?如今分家我单独过活,曾经的小叔子念在旧情,处处帮着我,到你这里反而成了见不得光的腌臜事了!还叫这么多人来,看的究竟是你的笑话还是我的笑话?!”
一席话让本来窃窃私语的村民目光又都看向了冯春梅,罗家的事,一直是村里人讨论的话柄,眼下都跟看戏一样。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边上镇上勾引那些富商员外,一边又吊着我们家长生,如意算盘打的响着呢!”冯春梅叉着腰,仿佛话语权又夺回来了一般。
陆茴笙唇角勾起抹冷笑,“我就是吊也不吊你们罗家的人,你大可放心,你最好祈祷那些富商员外瞧不上眼我这个你嘴里的狐媚子,要不然我最先整的就是你们罗家!”
这话让村民们不禁后退,陆茴笙的长相要想攀上高枝不是没有可能,这要是野鸡变凤凰,想起来他们了,岂会放过他们?
这些村民又赶忙倒戈。
“冯大姐,要我说算了吧,我看长生这孩子心里有谱的。”
“哎哟,是啊是啊,乡里乡亲的闹这么大动静,冯姐这可不好。”
“妹子,要我说这事你也有错,怎的也不能到人家茴笙家里砸东西嘛。”
陆茴笙双手环肩始终挂着冷笑,冯春梅见这场面自己也站不住脚,一众人都一哄而散,冯春梅临走骂骂咧咧的拽着还要留下的罗长生走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院子,陆茴笙无奈的收拾着,直到黄昏才恢复原样。
这次一闹,果然冯春梅心里忌惮了不敢再闹,陆茴笙也过上了安生日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就天天在集市上摆摊治病,都说她连医馆的生意都抢了现在百姓都跑她这治病了。
一日,沈员外神秘兮兮的坐着马车来找陆茴笙,将她拉到员外府上。
“沈老爷,今日可是有什么事?”陆茴笙问道。
沈员外表情兴奋,“有大事啊茴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