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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楼。电梯平稳地上升,她昏昏欲睡的靠着墙,眼看就要眯上眼了,“叮咚”一声响,把她从迷朦中惊醒。
啊?到了?她甩了甩昏沉沉的头,懒洋洋地走到了家门口。
打开门,把行李一放,她灯也懒得开,甩了鞋子,直接走去了卧室。
真是困死了,还好明天可以轮休,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要知道,带团最大的痛苦就是早上起床了,五六点钟就要起来叫团员MORNINGCALL,天知道那些日子她是怎么熬过来的。
迷迷糊糊地推开卧室的门,她忽然瞟到隔壁卫生间有灯光漏出来。
咦?是自己走的时候忘了关灯?怎么这么大意?
她走过去拉开卫生间的门,里面有点水汽朦朦的。
怎么回事?好象还有水声。难道连浴室的水也没关?不会吧?自己这么早就得老年痴呆了?
严如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掀开了浴室的帘子。
“啊……。”
“啊……。”
两声惊天地泣鬼神的惊叫声,响彻这寂静的午夜。
大厅的保安猛一哆嗦,醒了过来。
“啊……”
又是一阵尖叫,严如芋踉跄着快要滑倒在地,却被浴室里的人一把抓住,她倒在了那人的身上。
仓促中抬眼一看,天哪,这个全身一丝不挂的人,竟是个全裸的男人!
天呐!哪里来的变态色魔啊?
“啊……”
她惊叫着闭上了眼睛,以防眼睛被辣瞎。脑中迅速脑补出无数个变态人魔恐怖恶心的杀人画面。
“流氓,色狼。强盗,混蛋,无耻,下流,放开我,放开我。”严如芋又惊又怕,对着这男人乱踢乱打,竭力挣扎。
“谁是流氓,我好好的在自己家里洗澡,你自己闯了进来偷看,还说我流氓?”那男人面有愠色,一把推开她。
“我都让你看光了,这怎么算?”他边说边扯了浴巾裹了重要部位,湿漉漉地走出了浴室。
“什……。什么?我偷看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变态!这明明是我家,你这个小偷!色魔!”严如芋羞红了脸。
她遮住眼,急急跑出卫生间,一下把门给锁上了。
“喂,你干什么?让我出去。”
那男人在里面把门拍的“啪啪”响,感觉整栋楼都在“嗡嗡”作响,震动程度不亚于十级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