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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对我儿子,我就加倍弄残你儿子!”
萧棠吐了口刚才挣扎时,被蒋博宇打破唇角流出一点血沫。
她目光森冷地看着蒋夫人:“如果戳瞎他不够,我就扎穿他脊椎神经,让他变成瘫痪残废,现代医学几乎治不好这种神经损伤!”
“你……你有这个能耐?!”蒋夫人不相信。
萧棠讥诮地冷笑:“蒋夫人可能不知道,我除了写剧本和小说,还学过中医,对人体神经分布特别了解,从哪里下手最有用,我更清楚,我手里这针,可不是针灸的针,是小针刀,锋利程度不比西医的柳叶刀差!”
她没说的是,她还学过西医,不过这不重要。
蒋夫人看着萧棠不客气地将一根小针刀推进蒋博宇的太阳穴。
她惊慌失措地大喊:“等一下,不要!”
这个女人挟持了她儿子,可她却没抓到对方的崽子!
萧棠单手就勒住蒋博宇的喉咙,把一个高大的男人往床下拖,厉声道:“退开,把我儿子交出来!”
众人在她气场下,竟不由自主地退开了一些。
蒋夫人看着面前女人,萧棠衣不蔽体,只能拿着一片床单裹着身体,可她眼里那种狠厉的光芒凶狠。
古语有云,女子心毒恰如青竹蛇儿口,黄蜂尾上针。
说的就是女人的狠辣一惯是隐蔽的,像蛇的毒牙和黄蜂尾巴上的毒针,悄无声息地致人于死地。
但是萧棠,她的凶狠隐曾没在妩媚如蔷薇的容颜里。
这一刻像男人一样锋芒毕露,让人害怕。
但这凶狠也异常的漂亮夺目……
一个人,没有经历过生死或者没有过特别惨烈的遭遇,是不会有这样的表现的。
司修庭看着IPAD里无人机悬停三楼窗外拍摄出的这一幕。
他抽出一根细长的薄荷烟,目光晦暗不明。
“怎么样,总裁,我们的人已经爬上去了,武器都准备好了,需要的话就能破窗而入。”
安保大队的队长在司修庭身边低声问,顺势给他点了打火机。
总裁只喜欢抽味道清淡的薄荷烟,不喜欢太重的口味。
跟他笑面虎的性格一样,是个矛盾体。
司修庭神色深沉,略略侧了漂亮的下颌,就着他的手势点了烟,吐出一口迷离的雾气:“不必,再看看。”
他想看看萧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