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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海岚冷不防地打了个颤抖,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态度。心理越发地肯定眼前这个人只是跟传说中的尸祖有着共同名字的男人罢了,虽然是这么想,可脑海里依旧没有忽略他刚才说的那一番话。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说了,我是将臣!”将臣凝视着她,咧嘴一笑,露出一颗洁白尖锐的虎牙。
杜海岚沉下脸,手悄然地摸上被她放置在一旁的登山包:“你就不怕我把你给收了吗?”
“我说了,地藏小子很会选人,可惜,连你祖宗都无法动我一根毫毛,你认为你……”将臣话还没说完,便让她在额头上贴了一张符咒,他整个人僵硬地定在那里。
杜海岚见状急忙拿起登山包快速逃离,虽然她不认为自己有能力将他怎样,可那张符纸好歹是地藏老头亲手绘画的几张之一。
将臣在她离开后,伸手扯下符纸,弹指之间,一道黑色的火焰将它烧毁。
“真是个没耐Xing的女人,不过,这样更好玩,不是吗?”他喃喃自语,扯了下嘴角冷笑了一声,身子化作黑色的细粒消失了。
杜海岚捂着胸口,气喘地冲进候车室,这里人多,充满阳气,让她原本紧张的心情舒畅了许多。她掏出口袋里的车票,验证后,便走进车厢内寻找自己的座位,整个人仿佛虚脱了一般倚靠着座椅闭目歇息。
没一会,一个熟悉的气息在她身旁坐下。
杜海岚脸色一白,转头一看,整个人害怕地颤抖:“你,你,怎么,可能?”说话的声音都有些结巴起来。
将臣不满地皱起眉头,伸手捏起她的下巴:“女人,最好别在我面前露出这幅表情!”他不喜欢看到她如此畏惧自己。
杜海岚木衲地点了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平稳内心的恐惧感。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居然还会怕死?实在是令人感到好笑。她自嘲地扯了下嘴冷笑,如此一想,对着将臣,她也就不那么的害怕。有的只是一种下位者对上+位者的敬畏。
将臣满意地看着她的转变,千万年来第一次遇到一个令他感到兴趣的人,他又怎么舍得让她就这么离开。他闭目躺在松软的椅子上,一手紧紧握着杜海岚的手腕,免得她又想趁机溜走。他没那个耐X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