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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永远是枯燥的,大概过了十分钟,一辆白色的宝马停在了两人的前方,车窗打开,一张沧桑的脸出现在了覃羽面前,那种沧桑,并不是脸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周山的舅舅,名叫周海山,,今年已有38岁了,数十年前来到Z市打拼,经过数年的努力终于是开创了一家小型产业,生活过得锦衣玉食,可就在不久,政府突然发布了撤离消息,一切居民都要撤离Z市,想到自己的产业,周海山就有一种莫名的悲哀,自己辛苦打拼了数十年的产业,就要遗留在这,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周海山的一颗心都快要碎了。
“你们快上车吧!我们得尽快离开这里,听说防线都快要崩溃了。”周海山一脸沉重地对着两人说道。
“周大伯你好!我是周山的同学覃羽,谢谢您愿意载我一程。”覃羽看着周海山感激的说道。
“没什么,小事一桩,快上车吧!”周海山应道。
在两人说话的空档,周山已经拉开门坐上了副驾驶,而覃羽便去拉开后面的车门。
拉开车门,覃羽便看见里面已经坐了一个人,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子,覃羽坐上车,随后对中年男子说道;“你好,我叫覃羽。”
听到了覃羽的话,中年男子微微一笑对着覃羽说道;“你好!我叫张正虎,是周经理的助手。”随后也不再搭理覃羽,而是扭头看向窗边,所有人都上了车,周海山一踩油门,车子向着H市奔驰而去。
画面再次回到战场之上,再次经过这二十分钟的消磨,虫群已经来到了防线之上,正在和边防战士们正面冲突。
防御的一方可谓是惨到了极点,甲壳虫的身躯有着厚厚的铠甲防护,有的时候要十几刀才能杀死一只甲壳虫,而甲壳虫却依靠头上的两根触须收割战士们一条条的生命。
一个战士拿着军刀一把将甲壳虫的身体穿刺,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一边的甲壳虫用触须一把穿透身体,每一分钟都有无数个战士战死,可是他们并不畏惧,因为他们是军人,他们只能听从命令。
随着半个小时之内不断的拼杀,边防一边已经剩下不到5万人,而虫群却依然看不到尽头。
死的人只能为他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