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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态度又端正,于是把谈话重心转向了欧阳嘉,慎重地说:“还有一个发现,我们在防盗窗的破口铁丝上,采集到了潘教授的血液。”
欧阳嘉吃惊地看着他,杨可比她还惊讶,直接嚷嚷了起来:“不可能!他是个老人!面对强盗进门,最明智的做法是报警,保全自己,而不是自己赤手空拳去追赶逃跑的贼,何况……不是刚才还说失血一千毫升吗?”
如果潘教授真的能在这个年纪,失血一千毫升的情况下,还能勇猛地追小偷追到跳下三楼,简直是个传奇了。
“小伙子,别这么武断地下结论。”警官叹口气道,“你们就没想过,潘教授也许不是自愿离开的,而是被带走的呢?”
“绑架啊?”杨可喃喃地说。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警官问欧阳嘉,“你作为受害者的独生女,这几天接到什么电话没有?一定要照实说,不要有什么顾虑,如果真的是绑架案的话,我们警方会不惜一切代价,救出你父亲的。”
欧阳嘉茫然地摇摇头:“没有。”
“那……你父亲生活中有什么结怨的人,或者是有过争执的人,总之是有可能对他怀恨在心的人?”警官循循善诱。
欧阳嘉为了抑制自己双手的颤抖,不得不把手掌摊平放在桌面上,眼睛注视着警官,轻柔而坚定地说:“我不是很了解我父亲,但我敢保证,没有人恨他能恨到做出绑架这种事来。”
毕竟最恨他的,也许就是自己的母亲了,但她现在身在大洋彼岸,过着有夫有子,一家团聚的幸福生活,哪有这个美国时间跑回中国来绑架离婚二十几年的前夫玩儿。
她白皙到血管清晰可见的左手背上,一个略深粉色的小凸包清晰可见。
“那,财物方面呢?”警官换了个方向又问,“潘教授的财产情况你们清楚吗?有没有大数目的额外收入?”
这点欧阳嘉完全没关心过,是杨可回答的:“没有,他一屋子的石头就是他的全部财产了,可是警官你也都看见的,小偷根本不感兴趣。”
经过了一轮询问,还是毫无所获,等他们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晚上七点了,天边还有一抹夕阳的余晖,大街上是熙熙攘攘急着回家的车流人群。
“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