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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
一副可亲可爱的大姐姐形象,还加了一点自以为是的成熟!
多么美好的年代,多么真切的关怀。
屈广全认真地看着小护士:“谢谢您对我的关心,我明白了自己做错了。我去找爸爸道歉。”
刘大伟点点头:“您就把心撂肚子里,我还陪着他呢!”
说话的几个呼吸之间,屈广全已经健步走出病区。
医院门口有几家药房,夏天一般是10点钟关门,要赶在关门前买到心梗急救的药品。
果然冲出医院大门时,最后一家药房正在收门。
“大伟叔,你带钱了吧,先借我一百块钱,回头还你。”屈广全一边说一边走进药房,“老板,有没有硝酸甘油和速效救心丸,额,再给我一瓶拜阿司匹林。”
刘大伟愣了,“小全,买这个干什么?”
“您别管了,先借我一百块钱。”接过刘大伟递过来的钱,屈广全把药一收急忙跑出药房。
昏暗的路灯下,黄色的TJ大发一辆辆等在医院门口。这就是桥州当年第一批出租车。
一拉门,屈广全和刘大伟钻了进去:“桥城市制药厂,师傅快一点!”
“小全,怎么回事啊?”刘大伟喘着粗气。
“大伟叔,我觉得今天我爸爸一定会很生我的气,我怕把他气出个好歹来。”
“好孩子,真是心细!不过啊,怎么可能呢,你爸爸心宽着呢,而且身体棒着呢!我们制药厂全靠你爸爸撑着呢,要不是你爸爸当这个厂长,制药厂怎么这么红火!”
刘大伟说的是心里话,因为市属企业像制药厂这个规模的,什么机械厂,造纸厂,化肥厂等等,基本上都已经半死不活了,只有制药厂还是红红火火的,成了桥州市政府为数不多的香饽饽。
屈广全差点掉眼泪,就是这样一个充满理想和奉献精神的厂长,不知疲倦的好厂长,今晚如果自己不抓紧时间,就会因操劳过度,或就因他儿子的偏执,倒在自己的岗位上!
“我爸爸工作起来不要命,但是毕竟不是年轻人了,你们这个年龄段的中年人,熬夜激动都是很危险的。”屈广全把脸贴近车窗。
“制药厂能到今天这一步,你爸爸确实好不容易!”
低矮的楼房,发黄的路灯,横贯大街的一幅幅红底白字的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