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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那就叫做摸金校尉,后来到了我爷爷这辈便金盆洗手,再也不做此行当。
现如今风水堪舆,测字算命,外加挪坟,咳咳,前面八个字都是我编的,其实我们家主要的业务就是挪坟。
无论多么久远的坟墓,无论被破坏到什么程度,一准给你恢复到当初落最后一铲子之前的模样,这就叫手艺。
本来给张翠芬家里面挪坟,那是无可厚非,且不说她家就住在我们家隔壁,单单就我两家数年的交情,这事儿对于我家来说根本不是个事儿。
我爷爷让我给翠芬回个话,我就琢磨着这正好快到了翠芬洗澡的时候,便悄咪.咪的猫到了翠芬的窗户下,还没等我看清楚房间里面的模样,翠芬就走了出来,把我提溜了进去。
一桌好菜,一壶好酒,不到一个小时,我就迷迷瞪瞪了。
翠芬端着酒杯坐在我的对面,娇羞的看着我,脸上两朵红云,我还是头一次看见翠芬这个模样,顿时心猿意马。
“一飞哥,我家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这都是小事儿。不要放在心上。”从一开始,翠芬就不停的念叨着这个,让我怪不好意思的,尤其是我头一次看见张翠芬这个样子,更是让我欲罢不能。
我眯了眯眼睛,从桌子对面坐到了翠芬的身边,翠芬只是扭动了一下身子,但是并未躲闪。
我心想有戏,便得寸进尺的靠了上去,捉着翠芬柔嫩的小手,在翠芬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若是换做平常,这小辣椒不一巴掌抽过来才有鬼。
可这一次或许是因为酒的缘故,翠芬的脸只是红了红,却并未做什么特殊的举动。
我这个时候胆子就更大了,直接将翠芬推倒在炕上,三下五除二的将翠芬身上的衣服给扒去,顺手把灯给灭了。
一番滋味自然不用提,我虽说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不得要领,但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更何况这种事情,男人本来就是无师自通的。
事情完了之后我便躺在炕上,如同一条死鱼一般,点了一根烟,抽的那叫一个惬意。
翠芬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半天没有声音,我便知是之前我不够怜香惜玉,将这小妮子弄疼了,一巴掌拍在被子上,“你放心,这事儿包在我身上,不就是挪坟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