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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牌露出一个小角,丁文才眼热地看着腰牌的小角。
“此人正是刚刚离开的丁法。”丁文才说道。
“哦,是吗?”玄衣人把玩着手中的长刀,口风一转,“话说回来恰逢丁二爷的喜事,我罗烈怎么也该去恭贺一下。”
“这是我丁家的荣幸。”丁文才说道。
“好了,我会在此地逗留几日,丁二爷何时操办婚事,丁大人记得叫上我罗烈。”说完自称罗烈的玄衣人推门而出,消失在了夜色中。
“看什么丁法?又是来招我那弟弟才是真的吧。”丁文才看着消失的罗烈心中说道。
几天后,丁文茂频繁地以与鲁彦切磋诗词的借口进出左家,用小天信的话说:一个学明法科的与学明算科的切磋个屁的诗词啊。
鲁彦也早已看出了丁文茂的心思。
一个月后的晚上,鲁彦与陈青青核对账目。
“弟妹,”鲁彦见四下无人问道,“你觉得丁公子如何?”
陈青青楞了一下,立刻明白鲁彦的意思:“青青全听兄长的。”
鲁彦摆着额头说道:“又不是我嫁给丁公子,你怎么全听我的。”
陈青青难得羞涩地说:“青青独身一人,左家又无长辈,全听兄长的意思。”
鲁彦哈哈大笑:“好,我看丁公子为人举止文雅,而且听乡里都传言此人为人正直,想必是个好归宿。”
陈青青默不作声。
次日,鲁彦到丁家传达了陈青青的意思,于是丁文茂欣喜地表达了同意。
半个月后,丁家迎娶陈青青的花轿按照当地风俗黄昏来到了左家门前。
夜晚时分,丁家的婚宴正式开始。
婚宴上的宾客并不多,一来陈青青是二婚,二来宾客除了左家姐弟与鲁彦基本都是丁文茂的同窗好友,所以并不是很热闹。
几个丁文茂的同窗好友都拉着丁文茂一阵祝贺,丁文茂所交好的基本上都是与丁文茂一样愤世嫉俗之士,所以并不在意陈青青的过去。
正当丁文茂与几个好友拼酒时,一个仆人到丁文茂身边耳语了几句。
“怎么了,丁兄?”一个王姓书生说道。
“罗烈和我大哥来了。”丁文茂阴沉脸说道,众书生顿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