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学啊。”
“我跟她学什么！你这话说的，还给那傻子念书，真当钱是大风刮来的。”
李氏一边骂骂咧咧，自从上次把草药的钱给她之后，心里对应芷柔的恨，就一天没消停过。
应守礼也早觉得不对劲了，二人自从分家之后，这日子不但没越过越苦，反而还富裕了起来，不禁琢磨道：“听村里的人说看到她在镇上卖黑鸭蛋，也不知是不是靠这个发财的。”
“鸭蛋？黑的，这玩意儿怎么吃啊？”李氏凑上前来，一个劲儿的问着。
应守礼摸了摸鼻子道：“嘿嘿，我从客栈买了两个回来，顺便向那店小二打听，的确是一个丫头把这黑鸭蛋卖给他们的。一个黑鸭蛋居然要十文钱，难怪应芷柔要藏着掖着，不叫别人发现了。”
“给我瞧瞧！”
夫妇二人来到厨房，应守礼将他从客栈买来的两个皮蛋放在了桌子上。
“这是个什么东西。”
李氏把壳打开，那黑溜溜的东西，她可从来没见过。
应守礼阴着一张脸道：“她一个小丫头片子，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东西，我去问问娘，说不定她知道这是什么。”
“好。”
应守礼将皮蛋拿到了胡氏的跟前，往她鼻尖凑上前去问道：“娘，你闻闻这个东西你可知道？”
胡氏身子虚弱，受不得风吹日晒。只好常年卧榻，头发鬓白，皮肤松弛，说话的时候就像是有痰卡在喉咙中间似的。
李氏平常没事也会在她跟前骂两句，说她一副要死不死的样子，浪费粮食。
今日的李氏，目光格外关切，胡氏将脑袋扭到一边道：“不知道。”
李氏看了应守礼一眼，将皮蛋接了过来，笑盈盈的看着胡氏道：“娘啊，你真没见过啊，这黑鸭蛋，莫不是你教芷柔做的吧？”
李氏有充分的理由怀疑，是胡氏偷偷教了她。
“我说了没有就没有。”
胡氏有些费力的说罢，便将头转到一边，不再做理会。
李氏气得跳起来道：“我说你这老婆子，跟你好好说话，你怎么跟我说话呢？皮蛋要不是你教芷柔做的又会是谁？”
“好了，娘身子不好，你跟她说话那么大声干嘛？”应守礼一旁看不下去了，就多了两句嘴，李氏瞪视着他道：“你娘身子还不好？她本来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