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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见毛孔。
我正纳闷,朱婷凑过来端详了一阵,声音发颤地说:“这是一块人皮!”
一块人皮?不会吧,人皮能有这样的厚度?
朱婷看出了我的疑惑,咽了一口唾沫,似乎要将恐惧吞咽下去:“呃,我爷爷是个考古工作者,我曾经在他书房里见过类似的东西。爷爷告诉我,人皮经过特殊处理,氧化以后就变成棕色或者棕黄色。”
这是朱婷第一次跟我谈起她爷爷,她要不说,我一直以为她爷爷就是个商人,哪想到会是个考古工作者呢?
朱婷从床头拿过手电筒,拧亮了,照在那张“纸”上,说道:“你仔细看,是不是能够看到一些麻点?那就是毛孔!”
我偏着头凝视了一会儿,又将它蒙到手电上,果然看到了许多麻点,只是很细微,不影响触感。
这必是毛孔无疑了!因为不论多么讲究的纸张,只要上面有麻点,绝然不可能还那么光滑。
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手里拿着人皮,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搞得浑身不自在。
朱婷却像要给我普及知识一般,自顾自往下说:“我爷爷说过,历史上曾有过用人皮记录秘事的传统,这类似于原始宗教用活人献祭,也是与神灵沟通的一种方式,后来流传于一些邪教之中。最好用的人皮,就是人活着的时候生剥下来的,因为血肉还未僵硬腐化,能够增加人皮的质感。我敢断定,你手里这一块人皮,也是从活人身上剥离下来的!”
我越听越觉得瘆得慌,连忙打断朱婷,说道:“你懂的也太多了吧?一点也不像个大家闺秀,满嘴都是人皮啊,血肉啊……”
朱婷顿了顿,不知是尴尬还是另有原因,勉强微微一笑。
我这么一打趣,心情稍微轻松了一些,抱歉地对她说:“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这……这东西上写了什么!”
我们俩头靠在一起,就着手电光亮,认认真真看起了人皮。
我这时才看清,这人皮上画着一些弯弯曲曲的暗红色线条,像是地图,但又不完整。有几处能够清晰地识别出,这是高山,那是河流,更多的地方却是不知所指。
在一些线条的交汇处,还分别做上了记号,或许表明该处很重要吧。
在最右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