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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有点阴气森森的呢。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吧?要不……要不,咱们还是进村子去投宿吧。”孙文看着残败的院落还是有点莫名的心悸。
“孙文,你怕什么?部队白白培养了你这几年了,胆子这么小?莫说我们手上还有枪,就是赤手空拳的,也没什么好怕的呀。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不做亏心事,怕什么鬼敲门呀。我看就这里了。挺好,清净。”
孟连长轻轻拍了一下孙文的脑袋:“你小子!跟上!”
随即,大踏步地踩着落叶向院子深处走去。
屋门被用力地推开,一股潮湿的霉味一下冲进了鼻腔:“我呸,这是多久没住人了呀。”
孙文一边用手掩着口鼻,一边借着月光打量着屋内。
堂屋除了一口灶台,灶台边还整齐码着一些木柴,便空无一物了。
拿灶火引了柴做火把,二人进到里屋。
靠着北面墙是一盘火炕,光光的炕身,早落满了灰尘。炕的一边还有一个红漆的高柜,靠着窗是一张方桌,两把椅子,桌子上面放着一盏烛台,红烛只燃烧了一点。窗棂上还贴着大大的喜字,只是在时光的流逝中失了颜色。
这一切的摆放,看起来都那么整齐,那么自然。若不是落满的灰尘与墙角结着的蛛网,还真的就像是有人在此居住一般。
“嗯,不错,不错,打扫一下,就可以睡一个好觉了。”一抹微笑浮上了孟连长的唇角。
略略清扫掉了土炕上的灰尘,竟然在高柜里寻得了两床棉被,大红鸳鸯的图案,一看就是喜被。二人更是不胜欢喜,终于可以暖暖和和的睡个好觉了。
大约是奔波了一天,实在疲累了,孟连长刚刚躺下不一会,就鼾声大作了。
只是,孙文素日就有些胆小,在这夜深人静的荒园休憩,越想越觉得这里透着古怪,他是翻来覆去的无法入睡。
看着那跳跃的烛火,时不时有烛花爆裂,他忍不住摸了摸腰间的配枪,为自己壮着胆子。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正在迷迷糊糊间,隐约感觉有阵阵冷风吹过。一个激灵,他猛地瞪大了双眼。
不知何时烛火已经熄灭了,窗外清冷苍白的月色透过窗棂照了进来,将屋内的一切都笼上了一层诡异的惨白。
他刚想起身去重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