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泓秋水,月色下,胖嬷嬷的鲜血,沿着秋水落下。
“滴答,滴答——”
静谧的夜,声音异常清晰。
“他们在……在二王爷……那里……她敲响了……震天鼓……然后……二王爷承认了是他的孩子……当天……当天就被接过去了……”林晓月是聪明人,知道黑衣人想知道什么,便结结巴巴地全盘拖出。
“凌——无——咎——”一字一句,从洁白的牙缝中挤出,布满血色的眼睛充斥着一股杀意。
“和我……和我无关……壮士,你要找如月……就去找二王爷好了……”林晓月吓得几乎要哭出来,那浓郁到实质化的杀气险些令她崩溃。
凌末凡深深地看了林晓月一眼,在塞北的时候,京城的线报就告诉过他,穆如月被人构陷通奸,要浸猪笼……
其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女人。
勾栏的贱娼!
面纱下的唇角轻轻掀起一抹冷笑,这个贱人的命就留着穆如月来收好了,这样才会让那个苦命的女人疏泄仇恨吧。
“吱呀——”
窗扉轻轻摇曳,林晓月只觉得眼前一花,面前的男子便已消失。这一切,宛如梦境一般,只是不远处胖嬷嬷的尸体提示着,这一切都是真的。
“啊——”
林晓月尖叫起来,她的情绪终于崩溃了。
……
王府。
穆如月盘膝而坐,她的姿势有些古怪,类似道家的那种坐姿,双手垂在两侧,令人惊异的是,双手的合谷穴上,各自插着一根银晃晃的针。
不仅双手,沿着手臂,肩膀,都插着银针。
凌无咎家大业大,这些银针是穆如月让小翠去找管家要的。
当然,作为一个产妇,本不适合打坐调息,只是前阵子睡在柴房,那里一条被子都没有,吃的也是半饱,体内已经有了寒毒。
之前一直在生死线上游走,没有时间逼出寒毒。
现在,才得了空。
时间一点点过去,插在穆如月身上的银针开始轻轻颤抖,接着针尖缓缓渗出一滴滴青色的水珠。
这时,穆如月睁开眼,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体内的寒毒终于逼出了一些,再过几日,就能彻底根除。
抬头望了望窗外,差不多到半夜了吧,穆如月将银针拔下,准备休息。
就在这时候,王府内忽然传来一阵厉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