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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拿着火机的手背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斜着从手腕拉到虎口。
匆匆一眼景欣慌忙就避开了,这样的人还是离远些好。
男人的眼光已经捕捉到她的眼神,那匆匆一撇的眼里毫不隐饰着她的恐惧。
有什么奇怪呢?在这些良民眼中,他们本来就是一群垃圾,是人人口中的社会败类,能得而诛之最好,不能的话最好也是离得远远的,省得惹上了全家倒霉。
景欣起身再看了一眼墓碑上的照片,轻声说道:“天亚,我该走了,你要乖乖的听上帝的话噢!下个周末我再来看你,到时学校的樱花就会开了,我带几枝给你。”转身向山下走去。
男人已收拾起自己的目光,眼帘微微的低垂,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墓碑。
细细的雨线在风中折断了腰,破碎的飘零,天空灰暗,低低的透着阴霾。景欣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她得赶去坐五点半的车回城,晚了母亲该担心了。
景欣沿着山路往山下走,路边不知名的野花兀自开得正欢,绒绒的花瓣上沾着晶莹的雨滴。
身后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好似很多人在叫嚷,景欣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发生了什么事,身子就被人狠狠的撞了一下,一个瘦小的男子越过她,向前跑去,她一个酿呛差点摔倒,慌忙往路边退了退。
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了个手机,似乎是刚才那个瘦小男子擦肩而过时塞在她手中的,他好像还极快的说了句:“拔电话薄上第一个号码。”
这是怎么回事,她遇到了**火拼吗?眼前十几个人搅在一起,场面很混乱,这些人手里拿着棍、砍刀,挥舞着、咆哮着,正在围攻着两个男子,而那两个男子手里竟然什么都没有,略处于弱势。不过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来然不是池中之物,他抬手踢腿间,已经将几个小罗罗撂倒在地,奈何对方人太多了,他身上还是不可避免的吃了几棍,眼看身后一个肥胖男人手中的刀就要砍到他身上。
景欣吓得掩住嘴,脚下像是定住了,竟忘记了离开。
那高大男子却仿佛身后长了眼睛,身形一矮,避开身后的刀,极快的转身,单手钳制住那刀,脚下飞快的一踢,拿刀的男子连同他的刀滚落到几米开外。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