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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估计也不想往下开了。
“不去山里的,师傅,我这就下车。”陈真急忙回答,看着似乎随时死去的女孩,他一咬牙,将掉在地上的墨镜拾起,又抓过女孩手中的枪塞进口袋里,最后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下了公交车,学校门口的行人几乎没有,只有对面马路旁的几家烧烤摊上人声沸鼎,公主抱一般抱着女孩柔若无骨的身体的陈真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自己,快走了几步,缩进了围墙跟下的阴影里,随后拐进了一条小巷。
几分钟之后,陈真气喘吁吁的抱着女孩走进了一座六层小楼房,上楼,开门,用脚后跟将门踢上之后,他才将女孩放在了屋内唯一的小床上。
打开灯,陈真发现自己刚才的猜测果然没错,那黑纱上的粘稠赫然就是血迹,小腹处得颜色更深一些,一个小破口露了出来,露出一个血肉翻烂的伤口。
不用细看,陈真就知道是枪伤准没跑,麻痹的,老子果然要被这女人害死,咒骂了一句,陈真一下子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这可是枪伤,估计前脚送到医院后脚警察就在医院门口等着,不认识,只是做好事,这话谁会相信,想起回来的路上碰到的动静,九成九警方的交通管制就是冲着这女孩来的。
“阿爷…阿爷,别离开我,师傅…不要……”床上的女孩忽然发出了几声痛呼,有几分思念,还有几分惊恐,本就白皙的脸已然煞白煞白的。
本来烦躁的陈真听到阿爷这个呼叫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被什么触动了,白发苍苍,满脸皱纹,但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慈爱,从小养他教他,可不就是爷爷吗。
女孩叫了两声,又嘟哝了几句,说什么细不可闻,跟着就没动静了,只有胸口的偶尔起伏说明她还活着。
“阿爷…阿爷……”陈真将这两个字翻来覆去的在嘴里说了几遍,目光在床上女孩的身上扫了扫,终于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老爷子,你总说自己一辈子从没有见死不救不过,再怎么错了,也没一条命重要,你走得时候我也答应你做个好人,这女人今天我就救了。”
好吧,陈真也承认自己也有些心软了,眼睁睁的看着这么漂亮的一个女人香消玉损,怎么说可惜。
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