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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姐拿着钱就离开了。
两汉子开始商量着怎么处置我,其中一个人似乎已经等不及的样子,迫不及待的说道:“看看这丫头嫩的,真水灵啊,不然我们哥俩先尝尝鲜怎么样?”
另一个霉了他一顿,“尝尝鲜?那怎么回本?不知道只有**才赚钱啊?”
“行了,你也别想了,等以后开了苞再尝也是一样的,我们先去吃饭!”
就听见‘啪’一声,应该是后面的那个人拍了前面那人的脑袋。后面那人摸着头喊着疼,两人‘哐当’一声关了门出去。
我睁开了眼睛,头还是很沉重,显然是刚才吃面我捡筷子的时候那个女人给我的面里下了手脚。
这个女人看起来一副良善的样子,竟然也不是个好东西,我暗恨自己怎么就这么好骗,怎么就看着一个人长得良善就相信了呢?
此时我恨不得伸手打自己几个巴掌。
可是我的手脚软弱无力,我转着脖子打量着整个房间,房间不大,两米宽四米长,除了我身下躺的一张床、零散的杂物,什么都没有。
光线昏黄,一面墙上方有一个不足50公分高的钉死的窗户,斜斜的透着光进来。
我挣扎着爬下了床,朝着门口走去,门被反锁了锁的死死的,用力拽没有一点点反应。
我又朝着那窗户走了过去,垫着脚尖,勉强够到了一点,有一个空的油漆桶,我倒扣了过来,爬了上去。
这才发现,这里是二楼,外面就是马路。
可惜窗户是钉死的,不然从这里跳下去,虽然会骨折,但是应该会获救。
我试着去扒了扒窗户上的木头,钉子很死,徒手扒不动,要用工具翘才行。
我又回头扫视了一下房间,没有什么工具,早就防着这一手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我连忙下来,将油漆桶摆好,重新躺到了床上。
门锁被打开的声音,门被轻轻的推开,一个猫着的脚步轻轻的靠近,他的呼吸声很重,很显然就是刚才那两个男人其中的一个。
我不敢睁开眼睛,呼吸尽量保持平缓,一双手就朝着的衣服里面探了进来,开始摸着我。
他咽了咽口水:“这皮肤真水灵啊,就是瘦了点。”
我一听,就知道是刚才后面说话的那个男人。
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