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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怒,淡笑着:“瑾儿,今日的确不妥。为兄有客人。二来近日不便出行,我不放心你。我看你还是和渔儿他们玩别的吧。琴可习了?”
慕容瑾一看非但风筝没了可能,还询问起了琴习,只好作罢。
在兄长的面前,她缓缓地出了门。慕容镇看着妹妹出了门,摇了摇头,复转身回去。
慕容瑾出了门却未回自己闺房,她怕渔儿那丫头又笑她本事大。只到了后院的秋千兀自荡了起来,心中不禁有些恼。
来晋国这么久,一点自由也没,兄长教诲处事谨慎不可张扬,离姑姑言教礼仪规范,琴棋书画样样学,如今还要去乐坊练舞。虽有那几分兴趣,却被人赶着管着,哪来的舒服。
慕容瑾就这样思索着在秋千上,一双丝履在有些湿意的地上来回蹭着。
她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事,哥哥最近时常在书房不常陪她了。难道是真的吗,帝都也要不安吗?她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全然没有觉察到有人在看她。
不远处的走道上,玄青色的外袍,还算俊逸的面容,薄唇浮着笑意,一位年约二十来岁的公子。这人的眼神带着捉摸的意味望着不远秋千上的豆蔻少女:一身绯色时下流行的蜀锦华袍,广袖窄腰,身量尚不足,显得偏大。髫发垂髻,容颜佼佼,微翘的樱唇,显出些倔强而天真。
正端详着,听到有女子疾行的脚步,便隐身离去。
来的是渔儿,面上是着急的神情:“哎呀,我的郡主,你躲这了。让奴婢好找。”
慕容瑾蓦的转了脸去不悦道:“死丫头,兄长可是不让喊郡主的。”
渔儿笑道:“一急,糊涂了。倒是小姐的风筝拿到了吗”
慕容瑾拿眼瞥了下渔儿,没有好气:“没呢。”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真是的,小姐巴巴地自己来拿,我还以为没有拿不着的道理,此刻定是用上了风筝。”渔儿打趣道。
“好个渔儿,早料到你会编排我。才来到这儿清净还是没有躲过!”慕容瑾下了秋千笑嬉地追打起了丫头。渔儿只是哀求道:“奴婢这可都是学了小姐的作风。哎要,不敢了,不敢了。”
“罚你给我荡秋千。越高越好。”
“这算什么惩罚啊,小姐你可准备好罗。”
活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