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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
凯文朝我点点头,眼睛里满满的称赞,梁欢抖得也没有那么厉害了。
“娘,我们走吧。”驼背的男人拉着他的母亲准备离开,“圆圆,你要是想回来……算了,你要是想我……算了……孩子要是不方便,你就找人送回来……”
“强哥……我叫陈庆芳……D市人……”
强子的背影突然落寞起来,听到这句话后,转身向周围的乡亲喊道:“让他们走吧!”
“不可能!”王福依旧不依不挠,人群中也有一些支持他的声音。
“我们村哪有娶来的媳妇让人抢走的道理,让隔壁村知道了还以为我们好欺负!”身后不知谁喊着,声音越来越近。
几个干净利落的动作甚至我都没看清楚,在我反应过来之前,凯文已经把偷袭我们的人的棍子夺下了。
“打人啦!打人啦!”凯文挥舞着棍子,装模作样地喊着,“瞎喊谁不会啊,袭警也是要关监狱的知道不知道?”
又有几个激进分子上前,结果被凯文三五下就解决了,我已经惊得嘴巴都合不上。
“再来?”凯文挑衅地喊着
本来有几个壮汉准备上,但是被他们自家的媳妇拉了回去。也许是出于怕受伤,也许是刚才的某些话触动了他们,当强子再次声嘶力竭地吼出“让开”之后,村民们互相拉扯着,让出了一条通道。
“强哥,你可以来找我……”这是我们临走前陈庆芳说得最后一句话。
人都是脆弱且从众的,也许当初买回陈庆芳并不是他的本意,但相比身体的缺陷,心理的匮乏才更加可悲。
等到我们回到B市,校长亲自帮我颁发锦旗,张书记告诉我开学后将进行一个教师内部的表彰大会。
可相比这些,我更在乎梁欢,她的脸上,我再没有看到那曾经快乐无忧的影子……
“校长,梁欢她……”
“你放心,鹿老师,我们已经帮她安排好去澳洲的一所大学。”
“可是她刚刚……”
“多少学生想去都去不了呢,这么好的机会对吧,鹿老师的弟弟?”
凯文敷衍着张书记,梁欢就静静地坐在旁边,好像我们谈论的这一切都与她无关。
当她父亲梁三赶到的时候,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七尺皮肤黝黑的汉子,跪在地上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