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才有了那么一点反应。
刘奇的厨艺看起来相当不错,满满一桌子菜摆在桌子上,每一道看起来都是色香味俱全。
曾毅晖没心没肺地一屁股坐在饭桌旁边,抓起两根筷子就要开吃,我急忙走过去“啪”的一下把他的手给按住了。曾毅晖茫然地看了我一眼,问:“你干什么?”
刘奇立刻笑了两声,说:“哦,没事没事,大家都随便点儿,不用客气什么的。”其他人听了,这才纷纷围着桌子坐下来,却半晌没有一个人动筷子。
刘奇看着我们的样子,愣了一会儿,说:“怎么,我做的饭看起来很糟糕吗?”“不不不,挺好的。”曾毅晖立刻伸手随便夹了一大筷子菜,送到嘴边时却又把手放了下来。
就看见曾毅晖的眉头越皱越紧,突然问刘奇说:“刘奇,你这是炒的什么东西,颜色看起来怪怪的。”刘奇凑过来看了一眼,说:“猪肝啊,猪肝炒好之后本来就是这个颜色。”
我就看见旁边的吴西和陈清同时夸张地转过身,然后捂着嘴飞快地跑了出去。
刘奇被我们搞得一头雾水,问:“你们,你们这是怎么回事?”曾毅晖立刻收了先前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严肃地说:“我们在那边果园里发现很多已经腐烂的鸭肝。”
“什么,鸭肝?”刘奇愣了一下,“果园里怎么会有鸭肝?”“对,不但是鸭肝,还是已经半腐烂的鸭肝。”肖东立刻补充。
刘奇愣了好一会,才笑了一下,说:“没事,可能是上一批游客走时工作人员偷懒了,那些东西不好处理就被埋进了土里面,反正将来还可以当作肥料。”我们相互对视一眼,既没有表示相信,也没有表示不相信。
一片沉默之后,陈清和吴西从外面回来,脸色煞白地瞪着刘奇。刘奇于是只能干笑几声,说:“快快快,大家赶快吃饭,待会儿菜都该凉了。等会儿我打电话问问这边的管理人员,一定能搞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们再次对视一眼,没有谁吭声。我们都举着筷子只顾刨饭,没有一个人肯光顾那些看似很美味的菜肴。
这顿饭吃得是我有生以来最痛苦的一顿,直到刘奇一脸可惜地把菜端走,我才总算感觉胃里舒服了一些。看来在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