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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不先问问朕可有什么损伤?”女大不中留啊,胳膊肘尽向外拐!
宁月昭知道自己情急之下伤了母亲的心,赶忙补救,“母皇可有伤着了?”
女皇不说话,转过身去背对着她。
在一旁服侍地碧绦看不下去了,出声道:“安御医今日在为陛下施针时,一连扎错了几个Xue位,都出血了呢!陛下当时脸就没了血色,足足有一刻钟才缓过来。陛下心软,也没有责罚安御医。”
听了碧绦的话,宁月昭更加愧疚了,当即就跪了下来,“儿臣知错了。”
女皇也不转身,只冷冷地道:“他是你心尖上的人,朕若是罚了他,你还不知道要怎么跟朕闹呢!”
宁月昭见母亲不肯原谅自己,又重重地磕了个头,“母皇,孩儿真的知错了。”
女皇到底是不忍心,转了过来,“你这孩子!”
碧绦赶忙去搀扶宁月昭,“殿下快起来吧,陛下不怪您了。”
女皇叹了口气,“今夜他在偏殿值守,你去把话和他说清楚吧。有的人,只求能一生相伴就可以。你不是他,他的事还是让他自己来抉择吧。”
宁月昭觉得鼻子有点酸,本来想转述今日听来的故事来逗母亲开心的,结果却成了这个局面。
“去吧,朕有些乏了。”女皇面上露出了些许倦色。
“那儿臣先告退了。”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女皇长长叹了一口气。
出了后殿,宁月昭感觉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样。
“我要去偏殿,找安晨。”宁月昭摆摆手,阻止了想要跟上来青池和燕默。
宁月昭心事复杂地走在长廊上,青池和燕默跟她隔开了一段了距离。
远远的,宁月昭就看到了偏殿透出的昏黄灯光,她可以想象地出安晨在灯下看书的模样。她很想冲上去看一看实际的场景是不是和她的想象一样,但是理智让她停下了脚步。
月上中天,清风徐徐,本该是诉说衷肠的最佳时刻,叫她怎么说得出那些决绝的话呢?
不能狠心诀别,又不忍母亲伤心,这就是她这几天一直对安晨避而不见的原因。
就在宁月昭愁肠百结的时候,安晨竟然从偏殿走了出来。
月华下的他,依旧白衣胜雪,然而轻蹙的眉头昭示着他这几日也过得不轻松。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