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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的时候,刚好撞到一个女的带着个孩子,她敲了下孩子的脑袋低声说看到没,以后你要是学习不好,就跟他一样,年纪轻轻给人扫地清理卫生,做下贱的工作。
我埋着头,恨不得找个墙缝钻进去,难道打扫卫生就算是下贱的工作了?
难道偌大的城市,连一个肯包容我这种北漂者的人都没有吗?
一想到这,我顿时觉得无比伤感。
陈波说的对,越是繁华的地方,越是没有同情,只有纸醉金迷,钱是最重要的。
就连在工地,都有三六九等的阶级分明,所有事都是工头说的算,你要是不听话,他还会打你,比起工地,这里风吹不着,日晒不到,算是好的了。
总的来说就是要有钱。
没钱,谁都不会看得起你。
我眼里噙着泪水,想起了远在偏远小镇的父母,他们此刻应该也过着拮据的生活吧?父亲一辈子都在做发大财的梦,到头来,变得一贫如洗,恐怕再没人比他更绝望了。想到这儿,我擦了把眼睛,索性不再管别人的目光,我只要踏踏实实做好本职工作,实在不行,就咬着牙混个一年半载的工作经验,然后再去其他公司试试。
韩信还能忍**之辱,我这点苦涩,又算的了什么。
就在这时,我突然听到最里面的办公室传来什么声音,这会已经十点多了,该走的也早就走了,就连一向晚走的路经理也在九点左右就回去了。我刚好要去拖那边的地面,就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写着董秘办的办公室灯还亮着,而声音正是从里面传来的,我轻轻敲了下门,呻吟声小了些。
冷不丁的,联想到电梯里两个男的对话,该不会,办公室里有人正干着那种事吧?
董秘办不正是那个叫什么苏秘书的办公室吗?他们都说她是睡上位的,说不定,此刻她正在跟老板……我连忙止住念头,心想,事不关己,还是躲得远点比较好,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阵凄楚的呻吟从里面传来,而这次一点都不像是那种声音?
我咽了口唾沫,寻思自己就是个新人,任何一个老员工都能作践自己,假若里面正发生着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而又被自己撞破,那可就惨了!
紧接着,那声音越来越大了。
我刚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