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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借明月娇一舞。”
妙弋收势止了舞,她隐隐觉得事有不妙,这四爷极有可能在试探自己。她移步上前接剑在手,道:“剑舞,小女子怎敢谎称拿手呢,不过是雕虫小技不足挂齿。既然四爷开口,小女子便献丑了。”
乐音起处,妙弋已将剑掣出鞘来,她机敏地将秦王破阵舞与剑舞糅合,自舞出一番英武的神采与典雅的气派来,看得任弘与张堂官连连抚掌称好。妙弋此时心绪复杂,她打算反客为主将四爷试探一番,她踏着乐拍将剑舞得长虹游龙一般,将身渐渐往四爷的宴桌靠近,她忽而将剑如一道光电一般挥向他的面前。
四爷却好似早有准备,他将身向后倾去,妙弋回剑再冲他面门佯刺,反被他以两指夹住剑尖,她忽觉自剑尖处传来一股极强的内力,妙弋来不及运功相抗,被连剑带人拉向他,眼看要倒向宴桌,四爷不慌不忙踹在桌脚,那宴桌顷刻滑往一边。她被那股内力侵扰,失了平衡,自知必得重重摔跌,不想四爷将剑打飞,伸臂把她稳稳接在怀中。
妙弋惊惶不已,她从未与男子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他环抱了她,一只手竟还紧紧握在她腰间。妙弋张皇无措地想要从他怀里起身,反被他稍一用力,又将身跌入他怀抱。妙弋恼羞成怒道:“四爷,请你自重。”
他勾唇一笑,一只手已将她脑后的系带解开,流苏面遮从她面上瞬间滑落。近在眉睫的距离,他与她四目相对,她怎么可能是风月场中的风尘女子,如此不懂讨好与回应。只是这般令他惊艳的容貌,依稀仿佛在哪里见过......
妙弋慌乱地挣开他,站起身,将面遮重新围起。张堂官不知何时已举着酒壶和酒杯站在她身后,讪笑着对她道:“明月娇,你如何变得这般不解风情了?一般的庸脂俗粉根本入不了四爷的眼,你还端什么架子?来,将这一杯酒干了,权当给四爷赔罪。”
妙弋心里直打鼓,方才面遮滑落,他到底有没有看出破绽,知她冒充了明月娇?她接过酒杯,略略撩起流苏面遮,将酒饮下,道:“四爷恕罪,还请四爷莫要跟小女子一般见识。”
“这便对了嘛。”张堂官笑道,“你去给四爷倒杯酒,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