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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假装已经结痂的伤口,在多个月后不经意被掰开,竟然还会汨汨的流出痛苦的汁液。
“拜托妳不要再说了。”
悦白放下饭碗,迅速的推开椅子:“我上楼去叫爸吃饭。”
这才知道自己嘴快伤了女儿的妈,略带愧疚的顺着悦白口气给自己的失言找台阶下:“对呀!快去叫老头子下来吃饭,不要又是妳姐舒服的在看电视,老是把贝贝丢给妳爸喂,好像她犯了错全家都要跟着受累。。。。。”
逃命似的悦白将妈妈后面的话充耳不闻的跑上楼。
“爸,下去吃饭吧!”
塑胶地板缺了好几个角,露出黑色底漆的客厅里,果不其然,姐正舒服的瘫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口一口喂着贝贝的是满脸慈爱的爸。
发闷的感觉缓缓自心底升起,延伸出一股想逃离这个家的冲动;悦白觉得自己像头困在紊乱关系的牢笼里的野兽。
夜深人静,因着晚饭时林平风的名字被妈妈提起,悦白的手不自觉在自己身上游移,在漆黑燠热的小小卧房里,循着他曾触抚过的轨迹,高山深谷,自额头至脚趾。
一吋抚摸,
一吋相思,
一吋心痛。
如今摸着这身自己一向自豪,被他钟爱的,细致如丝绸的肌肤,已不再是他微汗的多情手掌,而是引导自己奏向甜蜜又痛苦的记忆之手。
骗得了肌肤,
骗不了感觉。
翻个身,更加空虚孤寂,这掏空的感觉,简直比死还难过。
不是没想过往黄泉路上走,但放不下的是,年迈父母对她的深深期许。
隔着薄薄的三夹板完全无隔音效果的隔间,也曾听见妈妈在客厅轻声问姐姐:“悦白到底做了什么事会被那个姓林的抛弃?”
姐用不耐烦的声音回答:“哎!妳不懂,不是妹的问题啦!”
“不是我的问题?”
蛰伏在黑暗中,她问上苍:那会是谁的问题?
除了对外表有自信,她一直是以为林平风嫌自己其他条件不够好,学历不够高,家世不够显赫。
问题出在他身上吗?
被抛弃以来,除了自省自责,她从未责怪过他。
或许爱得够深,一切的不相衬都不会是理由;爱得不够深,就算一点小瑕疵都会是障碍。
渐渐领悟中泪水滑下眼角,湿了枕头,直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