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桃之攥紧了帕子。
里面的字迹便有一个半个的露了出来。
里面字字句句是对慕桃之年少搭救之恩的感谢；字字句句都是她和顾卓在一起后，她对慕桃之的歉意；字字句句都诉说着她今日来，是来求慕桃之惩罚的。
待慕桃之抬起头，苏绾玥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
嘉绿吓了一跳，忙去扶人，苏绾玥说什么也不起。
慕桃之冷冷的笑，这帕子是顾卓的，他从不轻易许人。
不知道苏绾玥拿顾卓的帕子绣字是在恶心谁。
“我受不起你的谢。”
她将帕子丢在苏绾玥的脸上。
起身欲走。
门外传来脚步声，只片刻，顾卓便出现在了慕桃之的视线中。
堂内的婢女全都俯首跪下，不敢抬头。
慕桃之起身，冲他福身，唤道：“王爷。”
顾卓见苏绾玥跪在慕桃之的面前，眼中布满戾气。
他甩袖一巴掌，慕桃之侧脸一偏，火辣辣的疼。
她转头望去，只能看见顾卓的背影。
他将苏绾玥扶了起来，挑起美人的下巴，美人一双眼睛闪烁，隐有怯意。
顾卓嗓音凉薄，“王妃已废。”
慕桃之闭上眼睛，跟在慕桃之身边的婢女心都颤了颤。
话落，他低头抚苏绾玥的眉眼，轻声询问，“把她给你做婢女可好？”
苏绾玥杏眸微睁，着急的比划。
顾卓在她的耳边亲了下，道：“绾玥不必怕她。”
慕桃之缓缓的挺直身子。
“王爷，废了我这件事皇上同意了吗？”她抬起下巴，笑意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绝望，一句轻飘飘的话。
一瞬间，大堂里更静了，婢女们都战战兢兢的埋着头不敢抬，生怕因为听了不该听的，下一秒就掉了脑袋。
顾卓凤眸盯着她素净的脸，忽的扯唇，打发走了所有人。
门被人从外面带上，屋子里只剩下二人。
慕桃之依旧挺直脊背站着。
“你这么喜欢这个位子？”顾卓走近她。
慕桃之笑，“并非，不过是喜欢王爷你这个人罢了。”
顾卓大掌扣住她的脖颈，薄唇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这是本王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他扭头，看着她颤动的睫毛，亲了亲她的脖颈，“不知道一个失德的女人，是否还配在这个位置上。”
慕桃之僵着脖子转头，对上他一双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