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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据。
天气热了,穿的也不算厚重,青衣撩起了裤腿儿给柳眠看,膝盖处赫然垫着垫子,倒是鸡贼的很。
“姑娘不必担心奴婢,茶衣早就塞给我这一对儿垫子,再不怕大夫人刁难。”青衣稚气未脱的脸庞露出了洋洋得意的神情,偏偏鼻子眼睛哭的红红的,有些滑稽。
闻言,柳眠反倒是看了眼一旁安静无言的茶衣,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柳眠身为孤女寄人篱下,她在这个孟府上没什么地位可言,是以人尽可欺。这次不知道又是因为什么大夫人要罚青衣。
柳眠知道这两个丫头跟着她铁定没少吃苦,“都怪我才是,你们若不是跟着我也不必被欺负,不过以后不会了。”
青衣紧忙摇着头否认起来,“不是姑娘的错,我们姑娘最良善不过,能跟着姑娘是青衣的福气。”说着,青衣苦大仇深的皱起了眉头,“都怪那个可恶的二少爷!明明是他打碎了大夫人要送回去的玉瓶,却……却诬陷是姑娘做的,真真是坏死了!”
哦,原来是这样。苏柳眠从青衣嘴里知道了事情的起因,倒想起来了一些故人。
这个孟府的二少爷孟君少自小顽劣,闯下了许多祸,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拿柳眠当替罪羊,欺负柳眠。偏偏孟君少是姨娘阮氏的孩子,大夫人疏于管教,阮姨娘又过分宠溺,把这孩子养的无法无天。
今时定是这顽劣的孟君少来刁难她,青衣替她顶了罪,受了大夫人的惩罚。
茶衣默默立在一侧,虽然她觉得苏柳眠对青衣的态度比往日要激动许多,却并没有多想,这会儿听青衣提起孟君少,倒是打心眼儿里担忧起来,“苏姑娘您今日是唤了青衣回来,只怕明日大夫人会变本加厉。”
孟府这个大夫人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主儿。
青衣的手一抖,明显是被吓到了,刚刚一脸的无所畏惧荡然无存。
柳眠握住青衣冰冷的爪子,虚弱的笑了笑,安慰道,“不怕,今日且先过去,不问明日。”
“……”茶衣似乎还想要说什么,却止住了话语,又垂下了头。
晚些时候掌了灯,柳眠只留了青衣下来,见青衣因为茶衣的话而魂不守舍,柳眠嘱咐道,“明日大夫人的人若是来叫你过去,你就推脱说要给我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