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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索着安装传感仪器,没人知道肖老师在玩什么魔术。坑边站满了夏三的工人,都认真地看,就像一帮子破毡帽朋友辛苦种出了粮食,拿到米店,忍受着黑心老板的挑三拣四,盼望着能卖个好价钱,呵呵,这些鸟民工天生一副苦瓜脸,这才叫我见犹怜呢。小范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过来,冷不丁吼一声:
“夏泥巴,你把你的人喊开,留五个人帮着检测,其余干活儿去,都围着看,看个锤子!”
我小声对小范说:
“老子要告诉肖老师,你说他是个锤子。”
小范一笑,转身走了。
“小周,来来,给我和刘老师照个相。”
原来是肖老师已经弄好设备,上来和刘老师站在桌边了。我赶紧跑过去,选好角度,“咔擦、咔擦、咔擦”一阵猛拍。
“小周,来,刘老师,请你为我和小周也合个影。”
肖老师亲热地揽着我的肩膀与我合影留念,我深感荣幸。
白天在工地上忙忙碌碌,晚上我在寝室整理当天的工作简报,第二天一早要交桓哥。刘老师晚上也在房间汇总数据,有时她会叫我上去核对桩位和轴线,了解正在检测的和即将检测的桩孔施工过程中的情况,再安排第二天的检测计划。肖老师的房间总是黑灯瞎火静悄悄的,想必这位风流俊彦此时应该在梦幻。
第三天晚上,我七点多作完简报,松了口气,选定桩位全部检测完毕。过程中没有出现什么大的问题,只等肖老师他们的数据出来,明天早上就可以提交检测快报初稿了,我打算去问问,汇总数据啥时候能统计完成。去到肖老师房间,刘老师也在,他们也正在电脑上核对监测数据,他很热情地招呼我:
“来来来,小周,我正要去找你。”
“呵呵,好啊,我这不是来了吗?有事儿?”
“是这样的,我就说我的专业预判一般都不会出错。”
“恩?”
“是这样的,孔桩施工的常见问题就是断桩和混凝土浇筑过程中的振捣问题,多数是施工单位在浇筑前没有清理孔底,或者浇筑中往孔里推石块泥土......这些做施工的,老是耍这些花样,真让人又气愤又无奈哩。”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