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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这怎么可能?我以一个革命军人的名义向主席发誓,付小军他......他......”
我本想说“他确实死了”,但现在无论如何也说不是下文来。
营长、教导员和那两个干部个个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像是看着一个别有用心的阶级敌人似地。
说实话,我当时连要死的心都有了。
人家付小军好端端地坐在这里,我却说他死了,而且还振振有词地说他好像是看到什么可怕的东西后,被活活的吓死了,放在现在也就是造谣中伤,可在那个年代,我等于是宣传封建迷信活动,是阶级斗争新动向呀!
我赶紧回身冲过去,抓着付小军的两只胳膊急切地问道:“小军,昨天晚上怎么回事?你不是把我吓跑后,自己跑了吧?”
付小军不敢与我对视,无可置否地苦笑了一下,把脸偏到一边去了。
我实在忍不住了,尤其是在营部里,教导员已经提到过我二爷的名字,虽然我爷爷那代就与他断绝了关系,但如果部队上纲上线,硬是把我与二爷联系在一起,我可就死定了。
轻则天天被批斗,重则有可能被开除军籍,遣送回家。
如果不是首长们在旁边,我真的就要抡起拳头暴揍付小军一顿。
这时教导员走过来对我说道:“放开他。”
我只得垂下双手,两眼很恨地盯着付小军。
教导员接着说道:“走,到隔壁去。”
我耷拉个脑袋,跟着教导员来到隔壁那间禁闭室,那个老兵把付小军那间紧闭室锁上,营长和那两个干部也跟着走进了隔壁的这间禁闭室。
“说吧,”教导员两眼冷酷地盯着我,问道:“你和付小军究竟是怎么回事?”
已经六神无主的我,急得满脸涨红地解释道:“教导员,我......我说的是真的,他......”
没等我说完,那个三十出头的干部冷不丁地从旁边踹了我一脚,我一个踉跄趴倒墙上差点摔倒。
“张子晨,你小子再不老实,我现在就把你抓走!”
换在平时,我肯定要叫喊“凭什么打人”,但现在我却无语了。
毕竟我是营长和教导员的兵,在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看到那个干部直接对我动粗,教导员和营长几乎同时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