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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自己都对刚才自己的行为感到不知所措,自己似乎正被另一个自己操控着,虽然绘画时自己的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但手总是下意识的去做自己原来根本就不懂的事,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错,相当的不错,虽然我不会画,但眼光错不了的。”刚才赵芸的评价,兰馨觉得有故意大大贬低风轻的的嫌疑,便抢先说道。
“嗯,水平嘛,马马虎虎还过得去。对了,邵军原来肯定是不会画画的,这个你怎么解释,不要告诉我画画也可以吃药就会了。”赵芸避实就虚地对着风轻的痛脚进行攻击。
“这个嘛,吃药当然是吃不会滴,但我这个人智商170,天才级的人物,几个月学会你不给啊?不就是调调颜料涂涂画布吗,也就比用油漆刷墙麻烦点,我睡一觉就学的差不多了。”风轻已经隐约感觉到,忽然降临在自己身上的绘画技能和地道的日语,应该跟早上的那个梦境有莫大的关系,说自己睡一觉就学会,倒也有些符合实际。
“你……你胡说八道,哼。”赵芸学油画学了差不多二十年时间,被风轻贬低得跟个油漆匠差不多,偏偏又被他的疯狂表现给震慑住,气得她脸上白一道红一道的,一摔门就跑出去了。
“你少说她一句不行吗?”这事是赵芸自己先挑起的,兰馨也不好说什么,跟着赵芸后面出去看着。
虽然赵芸被风轻气得发誓再也不画画了,但被兰馨好说歹说还是劝回了画室,还让风轻赔礼道歉,这事才草草收场。
从赵芸的画室出来,已是傍晚时分,兰馨的父母来电话说他们晚上有饭局,奶奶让李姐陪着回了乡下,晚饭让她和风轻自己解决。看天色还早,两人决定先把车后座上的油画放回家去,再决定晚上去哪儿吃饭。一路上,风轻的脸色有些阴晴不定,满腹心事的样子,心里不断地回想着昨天到现在所发生的事,试图想找出些与自己今天的反常表现有关的线索来:自己没碰上什么奇怪的事啊!除了今早那个奇怪的梦,自己平时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