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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些许敛藏的锋芒,看着沉稳厚重,懂书法的人见到了必定忍不住要叹一声“好”。
卫子虞将视线从那副字上收回来,恭敬道:“问的多是王妃来王府之前的事,对于王府内的也就问了问王爷的性情为人,以及王府今年进帐之类的事情。”
司马靖没有说话,而是看向窗外,那里没有竹子,只有几缸养得甚好的荷花。那是好几年前,长乐公主来看他时,看他这院子冷清便给他布置的。
“算时间,长乐公主该到了。”卫子虞也看向那缸荷花道,“慢得话明日到,快的话便在今日。”
微风轻拂,吹得缸上的水起了浅浅涟漪,荷花也轻轻地摆动着,司马靖看着那荷花久久没有说话。
晚膳后,司马靖去了单云溪那里。
她刚拆完所有的线,接下来便是要将伤口再次包扎起来了。
“伤口愈合的情况还算不错,再过一段时间应该就好了,但还是不能沾水,不要剧烈运动。”单云溪边包扎边习惯性地跟司马靖碎碎念。
司马靖在一旁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外头突然传来了敲门的声音,单云溪明显感觉到司马靖浑身肌肉都是一紧,就像是蓄势待发的某种猛兽一样。
他沉声道:“何事?”
“禀王爷,长乐公主的凤驾马上就到王府门口了,是不是要去迎接一下……”侍卫在门口说道。
司马靖沉着脸去衣服,单云溪急忙按住他。
“还没包扎好,你先等等!”她手脚麻利地将最后两圈缠上,然后给他打了个漂亮的结,“好了!”
司马靖这才赶紧穿好衣裳,转头看见单云溪的衣裳,皱了皱眉头。
“你去换身衣服再来迎接。”说罢他也不等单云溪回话,就直接出了门。
单云溪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沾了刚刚包扎的血迹,而且她的双手也满是血迹,确实要去处理一下。
等她洗干净手上血迹,换了身衣服来到王府门口的时候,只见一个身穿浅紫色长裙的女子站在门前。
单云溪一看见这女子就愣住了,她的肤色白皙,唇红齿白,面容极尽妍丽,一看就知道跟司马靖是一家人,两人眉眼之间十分相似。
唯独美中不足的是,她有一双入鬓的长眉,给这柔弱的美感上平添了几许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