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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团,自己医者仁心没有好报,却害得妹妹遭此祸端。他恨金马堂,同时也恨自己,垂着身侧的手紧紧握拳,颤动着,爆出青筋。
“金……马……堂。”他一字一句怒吼着。
与陈余之相距几条街道外的警署楼梯口,江月楼拾级而上,在拐角处遇上正好下楼的金大成。
“哟,江科长,听说乘胜而归啊。恭喜了。”
江月楼对于金大成假惺惺的恭贺并不感兴趣,淡淡地点了个头,准备错身离去。
可那金大成却不依不饶,身体一晃挡住他的去路,质问起来:“江科长,你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什么意思,有话直说。”
金大成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举手投足夸张做作,像只骄傲的孔雀。“我配合展司长端了两个大烟馆,这么大的事儿你能不知道?”
“不知道。”江月楼冷冰冰地回了一句,径直绕过金大成上楼离去,压根就不愿多看他那张气成猪肝色的脸。
他回到办公室,回想着金大成的话,思忖片刻,拿起电话拨打出去。
电话那头的展君白懒洋洋地“喂”了一声,似乎正在休息。
江月楼和他从不说废话,简明扼要来了句谢谢,令展君白笑了起来:“你也太言简意赅了,没头没脑这么一句,换了别人谁能明白?”
此刻听着老友的声音,江月楼也放松了些,脸上扬起笑意:“你明白就行。”
“巡逻队晚上遇到个烟鬼,顺藤摸瓜发现了张大庆的两个地下烟馆。你不在,我就照会了金科长协助。不介意吧?”
“当然不。只要销毁了,谁去都一样。”
展君白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视功名如粪土,这事要是搁别人身上,那可是一份晋升的业绩,偏偏他一点都不在乎。两人挂了电话,展君白又给赵璟明去了个电话,作为中间人替两人约了顿饭。赵璟明看在他的面子,不情不愿答应了。
这边江月楼并不知好友替他安排了饭局,在办公室坐了片刻,实在有些心烦,便收拾收拾回了家。
他常年忙碌,几乎把警署当成了家,经常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凑合一晚,正儿八经的家反倒成了临时落脚点。
这一回去香港多日,屋里的家具都落了厚厚一层灰,大晚上的也不想清理,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