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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集地,若说是她是帝京人士,杀了她,他们也不好脱身。她强行压抑住内心的不安,故作镇静地开口道:
“公子侠肝义胆,义薄云天,帝京人士姚云在此谢过公子搭救之恩。”
“小公子可是姚知府府上的?”那人似乎穷追不舍的发问。
她顿了两秒,听出了那人语气中的急切,姚知府?
她迅速搜寻着沈长安的记忆,一边暗暗赞叹,这具身体过目不忘的本领,虽说六岁之后的沈长安是个傻子,可傻子竟还能够过目不忘,真是令她这个一流的RBA毕业生自叹不如。
姚知府,沈长安对他记忆犹新,是那个商贾出身的知府,和沈相爷私交甚好,常常来沈府下棋的伯父。
云瑶思量了当下自己的处境,这副身子板远不是对方练家子的对手。
仔细听着对方的语气,急切但却没有恶意,她吊了一口气。
“我本姚知府旁系的一支,近日才搬进帝京,今日出门办事,不料避雨至此,财物尽被贼人所窃……”
云瑶努力地将自己与姚知府的关系保持到一定的距离。
“原来如此。”果然,对方传来失落的语气。
此后庙堂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里,
庙外鸣虫叫得却越发欢快响亮。
云瑶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身上的衣襟被汗湿了大半,出于谨慎,此人是敌是友,她还不敢多言。
无形中只感觉一股极强的压迫感袭来,压得她喘不过气,活下去,是任何一个人面临生死之际时所产生的本能想法。
云瑶咽了口气,强打精神朝庙外看了一眼,不知不觉中天色已泛明,原来是破庙里遮挡物太多,太过昏暗,以至于令人误以为天色昏暗,雨也停了。
云瑶回过神,硬着头皮说道:“天色渐明,唯恐家中人也等的焦急,公子,姚云就此别过,公子搭救之恩姚云没齿难忘。”
“姚公子再会。”辩不出的方向里传来中肯的回答。
云瑶如获大赦地加快脚步,头也不回地匆匆逃离破庙。
等云瑶走远后,破庙里不疾不徐地走出一人,打量了四周一番,又折回破庙,缓缓推出一坐在轮椅上的公子来。
坐在轮椅上那人一身潋滟紫衣,手指随意搭在椅背,此间晨曦微露,初光微洒指尖,而他指尖流转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