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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若清泉流过白石般,带着疏朗的通透感,”十多年来,被困在在幻镜里,我所见到的,都是你最快乐的样子。所以,不要自责了哀,我已经回到你身边了不是吗?”
幻暝哀抬眸,望入那双深情的眼眸,仿佛就要淹没在其中的温柔里。她忽而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只要沉溺进去,她便又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公主。被保护着,被蒙蔽着,远离一切可怕的真实,沉浸在里旋梦般的幻境里。
就像是年少时的那几百年。
忽而不安得厉害,幻暝哀连忙别开眸子,掩饰着内心可怕的颤栗。她也因此看见幻暝寂身后,站着的苏黎归邪和楚寒镜。
“是归邪大人和楚祭司解开了封印么?”幻暝哀问道。
兄长的笑容温润如水,“对,归邪已经联络了九黎影歌苍三族,加上重霭骑的部署和霜华骑的重新规制,不日我们便可夺回幻城。“幻暝哀感觉到幻暝寂搂着自己的手,用力了几分,”我答应你,哀,这一切很快就会结束了。”
结束。
“明曦离呢?哥哥你想怎么处置他?”脱口而出,她居然现在还在不希望离开他。
幻暝寂的眼瞬间冷了下来,幻暝哀知道她说错了话。
事到如今,她为何还对那个男人心存幻想?甚至在再次伤害曾经因她被困的兄长?
幻暝寂的声音低沉,失却了明媚的温度,带着最为可怕的诅咒口吻,“他会死,或者……堕入邪道,永不超生。”
她不该抱有奢望。
“而且,哀,我不会放过他,以祭我阵亡三千霜华铁骑!”
无论是对于兄长,亦或是对于归邪,明曦离不过是个欺君罔上谋反作乱的叛臣贼子,在他将冥界最为骄傲的七族如此羞辱之后,不可能得到饶恕。
“寂殿下,”美丽的女祭司忽而这般提醒道,声音温婉,与幻暝哀记忆中,女子对自己的态度截然不同,“别霜剑的镇封仪式拖不了多久了。”
还没有理解楚寒镜字里行间的含义,幻暝哀只觉得兄长依旧抱着她,声音却温柔下来,没有了方才论及明曦离时的可怕阴霾,“哀,哥哥需要你的帮助。”
“哥哥要小哀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