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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不像。
莫不是阮倾城这丑丫头真的对他又意思?
说到丑丫头,即墨白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想要细细去看阮倾城这遍布了夸张疤痕的脸蛋。
只是没等他细看,阮倾城便已然回过神来了。
“王、王爷……”阮倾城呐呐出声。
听着阮倾城的声音,即墨白当即放弃了原本的想法,对阮倾城挑了挑眉梢:“你还想躺在本王的身上多久?嗯?”
瞧着即墨白挑眉的动作也这般好看,阮倾城不由暗暗咽了口口水,眼中透出一丝不解:“啊?”
因为沉迷美色,是以听着即墨白的话,阮倾城一时没反应过来。
少顷,她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瞧着即墨白俯视的姿势,她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等阮倾城深吸口气将头转到一边的时候,果然瞧见了自己此刻身下躺着的是即墨白先前斜躺着的那张软塌。
不,更加切确的来说,是即墨白此刻躺在软塌上,而她正躺在即墨白的身上。
在反应过来自己眼下的处境之后,阮倾城当即动作飞快地从即墨白身上窜了起来,而后动作麻利地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个响头:“王爷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
即墨白闻言,并未说他信是不信,只是把玩着他右手上带着那只成色上好的白玉扳指,淡淡道:“你不是说喜欢本王吗?做出这样的事情,当真不是蓄谋已久?”
说道蓄谋已久的时候,即墨白刻意加重了语气,就是要让阮倾城感受一下他的心情。
听着即墨白的话,阮倾城心下不忿,她会躺到他身上去,还不是因为他忽然靠近,然后把她拉过去的吗?
这下倒好,还将这些头怪到她头上了,真是不可理喻!
然而,纵然心下清楚的急着即墨白的“罪行”,可面上,阮倾城却是不得不强笑道:“王爷,奴婢真的不是故意的。”
一句话说完,阮倾城怕即墨白不信,当即又想也不想的道:“奴婢虽然对您心有垂涎,可是奴婢真的没有那个对您下手的胆子啊,若是奴婢此言有假,就让奴婢出门被马车,被马车……”
即墨白本就知道这事儿是他做的,自然是信阮倾城的,不过听着阮倾城的辩解,即墨白也不由来了兴趣,当即饶有兴趣地问道:“被马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