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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忙活,所以我更得抓紧时间想办法。现下当务之急,是弄清楚究竟是哪位皇子与我们一同被劫,我也好早作打算,毕竟坐等贤王来救很可能会贻误时机,迟则生变。
我用力敲门,称有要事与当家相商,门外的强盗骂骂咧咧地去上报了。没过多久,房门便被打开,有人将我带到一议事厅模样的房中。我抬起头,看到主位上坐着一年轻男子,心中暗喜:此寨规模颇大,能任当家者,非孔武即Jian猾,此人并非力能扛鼎之人,必定是有过人的头脑,如此一来,我才有可能与之讲条件,不担心其武断行事。
“这位姑娘有何事相商?”果如我所料,温文有礼,笑里藏刀。“敢问当家是否已仔细搜查,发现车中并无甚值钱的东西?”他继续笑着道“姑娘何意?”我定了定神,慢慢说:“想必当家也看得出,我们一行并非普通人家,既非普通人家,怎会没有几件拿得出去的物事!当家此次费心谋划,想来定是不愿血本无归,若是当家许我见见所劫的公子,小女子定会让当家满意。当家不必担心,我一弱女子,又困于你手,定是耍不出什么花样的。”
那当家手扶下颚,思忖了一刻道:“便依你”,然后支了个人引我去了另一间房。门一打开,我看到祀王正被绑于柱上,忙包出一捧眼泪,扑到他身上放声哭道:“祀郎,你怎的变成这般落魄的样子,月儿看着真真心疼死了,你却说是哪个如此欺辱于你,月儿就算豁出命去也要为你讨回公道……”
祀王显然愣了,不明白我演的是哪出,我借着哭闹附到他耳边小声道:“祀王爷,等贤王来救恐怕为时已晚,我们只能自谋出路,你可有甚证明身份的物事?”祀王答“我发间的簪子是舅舅自供的名匠做的,簮尖刻有那匠师的名字。”我不动声色地偷偷取下他的簪子,道“祀王爷且安心等待,如有人问起,便说其余几位王爷是我的兄长,此次乃是你自韩家娶我过门。”说完,又抱着祀王干嚎了两声,然后哭哭啼啼地回了会客厅。
料想当家已经知道我方才演的一出戏,我便直言:“实不相瞒,小女子实乃悭山韩家的小姐,此次几位兄长送我嫁与祀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