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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赞就是……”
“五脏六腑里,如同熨斗熨过,无一处不服帖,三万六千个毛孔,好似吃了人参果,无一毛孔不畅快。”
梅莲大概是看到了寂和他们,就不再唱了。
走到弋阳面前说:“哥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是我们太大声了吗?”
也许是他太过俊逸,像肥皂剧里金灿灿的男主角,小姑娘有些羞涩不敢直视弋阳。
“没有,是我们醒得早。你们唱得很好。”
弋阳笑了笑,里面有对小孩子的赞许。
“真的吗?”
梅莲终于敢抬头看弋阳,眼里的欢喜明亮、炽热。
“当然。”然后,弋阳看着和梅莲一起的男孩,说:“悟穷也很厉害。”
李悟穷14岁,也在老戏班学习,弋阳收拾老房子的时候他还来帮过忙。
“悟穷,你阿爸呢?”
“阿爸在园里犁地翻土,弋先生有事吗?”
“无事。你们练着吧。”说完,弋阳就带着寂和回去了。
他们在小路上慢悠悠的走着,和谐静谧。
下午用过午饭后,寂和躺在堂前的藤椅上小憩了一会儿,高梁宽敞,舒适阴凉。
三点钟的时候,弋阳用棉布包着些野果子回来。
他推开小木门,看见甜睡的寂和,纤细的眉骨轻蹙。
他把东西放在桌上,蹑手蹑脚走到她身边。
躬下身子,伸出手,用修长的食指温柔地轻轻地抚了抚寂和蹙起的眉毛。
阿寂……
你永远都不皱眉才好。
寂和睁开眼。
弋阳能在她清冷寂静的瞳孔里看到自己。
他直起身,把包好的白色茶片拿到寂和面前,笑着说:
“寂小姐吃过这个吗?是胡婶给的,叫茶片,果肉肥厚,甘甜味美。和雾莲果有些相似。”
茶片?寂和没吃过。
她吃过余甘,也是山上的野果子。
母亲以前常摘些回来,用盐巴腌制几天去涩。
吃起来满嘴生津,回甘味浓,很是开胃。
“没吃过。”寂和把毯子从身上拿开,起身叠好放到一旁,又说:
“弋先生用完饭就出去了也没歇会,不如躺躺?”
“不用。倒是寂小姐可睡足了?”
弋阳端了瓢水来,一瓣一瓣的洗着茶片,洗净了放到盘子里。
他顺手把洗干净的一瓣放到寂和嘴里。
触碰到的地方软软凉凉的。
他愣了一下,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