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了?连名字都不用问?不是说完美的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吗?自己和沙子比起来,简直就是石子嘛。
行至深处,竹林渐渐稀疏,地势缓缓高起,下坡处入眼满是三色堇和金盏菊,紫色和金黄如水波般流动荡漾,比五彩朝霞更加绚丽夺目。
前方竹制的一进式四合院,正中间悬挂一方匾额,上书“墨竹居”,字体独具一格,遒劲飞扬,恣意洒脱。
比起先前住的下人房,这也袖珍了一些吧,和表少爷这身份不是一般的不搭。莫非屋里另有乾坤?急急地踏门而入,未曾注意前面的脚步放慢下来,一头撞在前人后背。
流年不顺往往出师不利啊,我抚着额头,眼神哀怨地看向表少爷,在触到那眼神时立马别过了头,千年冰山也比不得那眼中的寒意,“对不起”三个字也冻结在喉头,终于发现痛死比冻死幸福多了。
一天的相处倒也平安无事,最多受了几记冷眼,在心里闪过的最多的一个念头便是,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算是废了。
月光如练,静静地流泻。初夏的夜,凉意丝丝袭来。主屋隔壁,一个身影翻来覆去,竹床发出有节奏的吱嘎声。
轻薄的床单卷得再紧实,还是敌不过夜凉如水。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只给这么一条薄如蝉翼的床单。你整我,我也不让你睡安稳。如是想,如是做。猛地翻身站稳,重重地踩下,高高地跳起,竹垫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在静夜里更显得刺耳。
蓦地,像被点了Xue一样,跳跃的身影僵立原地。一股暖流从小腹经由**往下,湿润滑腻伴随着腥味蜿蜒出来。
这种感觉太熟悉了,第一反应,找棉花。在家的时候,老妈每个月都会用棉布和棉花做很多条状物,用她的话说,那是卫生巾。出嫁之前,老妈特地缝制了很多放入棉被中。
放眼屋内,除了一张竹床一条被单,仅剩一方竹桌孤零零地靠着窗台。
硬着头皮敲响冰山的房门,每敲一下,便像戳在心里的那面鼓上,鼓声如雷。
在敲第十下时,手指落空了,一股冷气迎面扑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当务之急先将漏洞堵上,哪里还顾得了礼义廉耻。
“表少爷,你有没有多余的棉被?如果没有,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