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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当王八呀?将心比心,咱也不能干那缺德事儿!”王迷糊咬牙切齿地说。
游子龙点头,“嗯,王叔我理解你了,你一定是因为秀芹婶子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儿,所以你就一怒之下,泡遍了村里所有的寡妇,对不对?”
王迷糊眼含热泪:“理解万岁!”
“但是村里那么多大姑娘,你为啥非泡寡妇呀?”
“废话,你王叔这形象,能泡到寡妇已经很不容易了,这遇到厉害的还挨挠呢!”王迷糊展示了一下脖子上的两道疤痕,一看就是被指甲挠出来的。
转眼来到王迷糊家大门口,王迷糊一看门又插上了,抬手要敲,想一下又放下了,转身从墙头爬了过去。游子龙也不做声,在他身后一纵身,也跟着进了院子。王迷糊对游子龙的身手赞叹不已,更加坚定了他要学艺的信心。
到了屋门口,王迷糊趴在那儿听了听,忽然怒火中烧。
屋子里竟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呼噜声!
王迷糊气得都有些哆嗦了:“这太他妈欺负人了,打完我还不走,还睡?”
王迷糊在门口抄起一根拖布杆来就往里冲,游子龙怕他吃亏,赶紧跟了进去。
只见一铺大炕上,一对男女睡在炕上。
游子龙都认识,女的是王迷糊老婆秀芹婶子,人称村里一枝花,长得一般,但是爱打扮,嘴唇子每天摸得像吸血鬼似的,眼睛画得跟熊猫似的,脸蛋子擦得像钻了面缸似的,风大的时候一出门脸上都冒烟儿。三十六七岁了,人前人后的总把“我们女生”“我一个小姑娘”等和实际年龄不符语言挂嘴边上。
那个男的就是王迷糊口中的那个乡长了,游子龙见过几回,都是西装革履地到村里视察,光着腚的乡长头一次看见。
这俩人睡的正香,可能是天儿热,也没盖被子,乡长的胖手在秀芹婶的胯骨上放着呢,鼾声如雷。
村长王迷糊站在地上,手里的拖布杆直抖,看着炕上的两个人,也不知道他是不敢下手,还是在考虑先打哪一个。
游子龙等得着急,在身后推了一把王迷糊,王迷糊一个跟头就扑到乡长那张胖的和猪腚一样的大脸上了,蹭了乡长一脸的鼻涕。
乡长被他撞醒了,忽然看见眼前一张丑脸,吓得一下坐起来“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