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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相不染;虚空甯宓,混然无物;无……无……无……”
眼看着西边的天也已经黑了一半,谷衣还在酉殿后的清思崖上偷着最后一点霞光,背着心诀练剑式,不过似乎成效不大。
“无什么?无什么?”一旁坐在柏树下的语池看着谷衣戛然而止,简直比她还紧张。
白糖嘴里叼着一根针叶,百无聊赖地躺在语池的头上,慵懒地说:“是‘无有生相’。一个下午都练了几百遍了,还是卡在这一招上,你也算是奇才了。”
谷衣当做没听见,依旧专心致志地继续练着剑。语池把白糖从头上拿了下来,啐了它一口的唾沫星子,眼看着就快要把白糖淹没了,语池故意瞪着它恶狠狠地说:“你这个小东西,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真不知道少主让你来说这些丧气话还会干吗。”说着,语池就把手举得老高,吓唬白糖要把他扔到地上去。
白糖见形势危急,吐掉了嘴里的针叶,四肢在空气中快速地“嗖嗖”划动,可奈何被语池揪住了怎么也飞不起来,自己已然是瓮中之鳖。白糖哇哇哭喊道:“刈刈,救我!一个女人笨,一个女人凶!刈刈你再不来我就要和你天人两隔了!”
语池看着有趣,索Xing跟白糖玩起来,一会把白糖甩得老高,一会儿又急速下降,差点没把白糖吓得把它的小小心脏给吐出来。最后白糖无力地瘫软在草丛上,被语池整得面如槁木。
语池笑嘻嘻抓着白糖的衣服,说:“听说你可以帮助谷衣修炼。给我们看看你的本事呗!”
白糖作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坚定地说:“哼哼——,我才不要帮这个笨女人!”
话音刚落,语池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玩心大发,随手变出针线、剪子、各色布料,白糖虚脱得无力挣扎,任由语池摆弄。
语池向来心灵手巧,针线活也是数一数二的,咔嚓卡擦几下,就把白糖变了一个模样。
白糖此时身上穿着一件桃红的拖地襦裙,墨绿色的袄子,上面绣着一些简单的蝴蝶和花样,语池将白糖原来飘洒的头发整整齐齐地绾成了当下最流行的惊鸿髻,上面还别着一朵小小的牡丹花。
语池将白糖转了几圈,总觉得还少些什么,又将自己脸上的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