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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
我又走了过去,这次没有再抬头看,不一会儿眼前一晃,黑色的细长影子已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绳子晃动几下,我一手拿着准备接上去的绳子,有点儿尴尬。
也不是说不能接,毕竟和刚刚绑行李的办法差不了多少。但是现在,左胳膊已经麻掉了,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何况是打结这种精细活。
更可怕的是,万一结没打死,我半路摔下来,就真的不用考虑别的事了。
我脑子里千回百转,随后和何为讲明白。他脑子比我反应的快一些,就道,“你先随便打个结吧,把绳子拉上来再说,也不用管打结了,直接用那根足够长的。”
我把绳子送上去,没一会儿就听见他道,“好了。”
接好的绳子被放了下来,这回直接垂到了地上,多出好大一截。
我深吸一口气,把多出得往自己腰上绕,有点儿像龟甲缚的绑法,不仅是肚子,把胸前和四肢都绑了一遍,尤其是腹部绕了好几圈,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何为并没有全部寄希望于我的力气,我大部分是靠着一只手和两条腿蹬在墙上,何为说的“石碾”固定住了长度降低危险,他负责出卖力气把我往上拉。
我两只脚往上蹬,使得绳子和墙壁之间有一个很大的角度,就这么一点一点斜着上去。
“你好歹也出点力气啊!”我快上到底的时候,听到何为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
我嘿嘿一笑,不想说话。
“***的重,”何为道,“真是……唉。”他坐在地上喘气。
“别,看着渗人。”我道,“真是……啊……”“你叹什么气,”何为怨念道,“你一点都不轻。”
“再轻也不至于让你直接扯动,”我道。
我眼神看了看,还是觉得极为无语,“虽然看了那么多遍,还是没习惯。”面对着呢么一张诡异的笑脸听着何为的声音,简直不能更恐怖。
我没再看那何为和那个木偶。现在不管看到谁的脸我都慌。
“这个地方出去应该是四通八达的,”何为道,“并且高度不低,肯定能出去。”
我点头,后来想起来他根本看不到,又应了一声。
我稍稍躺了一会儿,等到生理和心理的双重疲惫感觉好些了,才撑着胳膊爬起来。
何为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