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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子拿回来了,你合门做什么?”
宴峥余光瞥到了桌子上被动过的帕子,以及她匆忙裹好的衣裳。
“想着顺便擦一擦身上。”
锦元卿重新合上门,从他手中接过帕子。
“你背后自己一人也不好擦,我帮你吧。”
宴峥说着拿起桌子上的帕子,看向锦元卿。
“不用了,方才都擦过了。”
锦元卿立马拒绝,宴峥的手再次一顿,才将帕子放下。
锦元卿不信他。
她是在怕自己知道后利用她么?她在下意识自保。
同在房间内,二人却各怀心思。
锦元卿不敢去看宴峥,低着头用帕子擦着头发发呆。
她不是不想说,只是她不敢说,后腰上这张地图不知道真假,若是真的,自己便要去找趟七哥,将后腰这张图割下来。
若是假的,也得割。
锦元卿抿了抿唇,下意识看了眼宴峥。
告诉他吗?她有迟疑,她不敢将自己的命交给宴峥。
二人各怀心思的同宿在一张床上,宴峥没有主动拥她入怀,锦元卿主动面向他躺着,不过是因为不敢将后背对着宴峥。
二人就这样回了京城,一路上各自沉默,却又表现出一副与之前无异的状态来。
回了东厂好几日,锦元卿原以为狄青会发问,可接连几日都没有消息,便安了心,想着找机会去寻七哥。
身后腰上的血痂落得差不多了,锦元卿便端了水拴上门,用帕子沾了水在刺青处细细擦拭,将剩下的血痂也都擦下去。
宴峥一进院子,就瞧见紧闭的屋门,宴峥就坐在院子里,等着锦元卿开门出来。
许久,门开了。
锦元卿见到宴峥坐在院子里,整个人瞬间愣了一下,而后扯出抹笑来。
“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没什么要紧事,便回来了。”
宴峥的目光落在了锦元卿手中端着的水盆上。
锦元卿连忙将水盆里的水递给英娘。
“隔壁上有伤不宜洗澡,就用帕子擦一擦。”
锦元卿开口解释,宴峥眼中晦暗不明。
他不喜欢被瞒着的感觉,尤其是不喜欢锦元卿瞒着他。
二人用完晚饭,锦元卿捧着一本兵书看,宴峥手中也握着书,却丝毫没有想看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