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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乡?
他的泪水无法克制的倾肆下来。
爹...娘...你们为何要送我来这里?
就这样对我不闻不问了吗?
......
“夫人,天心在信上说乐羽做事有规有矩,干苦活也从不抱怨,看来的确成长了不少,不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乐天余捋了捋胡子,略感欣慰。
陆思音眼前一亮,连忙道:“天心还说了什么?乐羽吃的好不好,住的好不好,瘦了没有?”
乐天余苦笑一声:“夫人,你这叫我如何问的出口?”
“我能去看看孩子吗?”陆思音喃喃细语道。
烛光照在陆思音那苍白纤弱的面庞上,乐天余实在有些不忍...
他摇摇头:“我们护不了他一辈子,他总要自己面对一切。”
陆思音的神情又暗了下去。
她身为人母又怎会不想念这唯一的儿子?这种思念之情实在让她煎熬,她无法想象乐天余为何能狠心不闻不问。她只求...哪怕远远望一眼也好。
孩子,我倒宁愿你生在平常人家...
......
静娴,你还好吗?近来过的怎样?我离开西平郡好久了,有没有想我?
哈哈...我在这里的日子十分无聊,我时常想起我们去太昭河的日子。
真想快点回去,再找你出去玩啊!
乐羽没有朋友可以倾诉,他将这些都写在了纸上,装进竹筒,再托下山的师兄师姐帮他交给信客,送去西平郡。
他很想家,很想小伙伴,很想那条河。
顾曦离开之后,他的心好像空了不少。好在还有林静娴,他才能渐渐填补那份空荡。他与林静娴单独相处的日子并不算长,可奇怪的是,顾曦走后,他们极少争吵;有时候双方不语,那种感觉也很舒畅;就好像和煦的春风吹拂脸颊那般惬意。
“师弟,你愣着干什么呢?”严新喊道。
乐羽吓了一跳,连忙收起信:“啊,师兄,没事...”
“水挑来了吗?”严新道。
“我忘了,这就去挑!”乐羽连忙站起身来。
严新摇了摇头:“快去吧!你啊,魂不守舍,一天天地想什么呢?”
......
树上的枫叶落了,每个人的身上都裹上了厚厚的衣服。
这三年来,乐羽已不知道挑了多少担水,砍了多少斤柴,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