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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圣王不去做。
又云:
“诸加费不加民利者,圣王弗为。”
盖当时之社会多铺张浪费之风,墨子以“节用”治之。吾人亦应自省。
同理,吾人亦当“节葬”。《节葬下》云:
假使仿照他们的说法,采用他们的计谋,若厚葬久丧确实不会使贫者富、寡者众,不会使危者安、乱者治,这就是不仁的、不义的,不是孝子应做的事,替人谋划者不能不阻止他去做。仁者将谋求在天下除掉它,相互废弃它,并使人们非难它,终身不去做。
而墨子认为厚葬于求富、求众、求治皆无益处,故需去之(见《节葬下》)。儒家仿周礼,效仿先王之道,认为需要按照等级制度埋葬死者,而墨子则不然,认为只需“棺三寸,足以朽体;衣衾三领,足以覆恶。以及其葬也,下毋及泉,上毋通臭”即可。墨子主张节葬短丧,皆因其无利于民。这里便可看出儒家与墨家在观念上的区别,儒家认为应该恢复周礼,尊重贵族等级,而墨子则多着眼于普通大众。
同理,吾人亦当“非乐”。《非乐上》云:
今天下士君子,请当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当在乐之为物,将不可不禁而止也。
在墨子看来,乐之一物“亏夺民衣食之财”:制造、演奏音乐都需要大量劳力,不仅浪费财务,而且影响生产,且欣赏音乐时影响君子听政,干扰政务。于民毫无益处,故需“非”。盖因音乐为情感产物,故在极端的“功利主义者”墨子眼中一文不值。
当然,墨子在主张“节用”,“节葬”,“非乐”,不仅仅是因为其铺张浪费,还因为这些无用之物影响了人民生产。《七患》云:“凡五谷者,民之所仰也,君子之所养也,故民无仰则君无养,民无食不可事。故食不可不务也,地不可不力也,用不了不节也。”若无生产,则“节”之一字毫无意义。在墨子看来,只有首先重视生产,而后做到“节”,则人民富庶之日可望也。
对于墨子的诸多观点,庄子虽说:“墨翟、禽滑厘之意则是,其行则非也。”却又不得不感叹:“虽然,墨子真天下之好也,将求之不得也,虽枯槁不舍也。才士也夫!”此评价可谓中肯之至